鱼姬闻言开口言道：“也就是说，第
个发现尸体
应该是萧夫人，而这位姑娘是第二个。”
耶律不鲁颤声道：“说这些有什
用？那卓国栋死得这般蹊跷，只怕不是人为。”
龙涯面有讥诮之色：“不是人为又是怎回事？如果
没记错话，最后看到那卓国栋，却是提着食盒给你送饭去
。”耶律不鲁恼羞成怒道：“你这意思，好像是怀疑杀那厮？”
“没这说过，但是这阁楼里也没住几个人，这位夫人和那侍女都是弱质女流，也没那个气力杀人移尸山崖之上。那位萧大人离席回房之时都已是你离去个半时辰之后，况且还有妻房要照料，是以只会在他所住南厢和夫人西厢停留，姓卓北厢门口靠近楼梯，离你住东厢门口不过步之遥，要是他自内廊而过去姓卓房里，你是习武之人，自会有所觉察。”龙涯言道：“所以有理由相信你是最后个见
过死者人。”
们也下去吧。”
龙涯点点头，依旧搀老曾与鱼姬路同行，到楼下花厅，只见干人个个面色惶然，尤其是老曾、茗香和萧夫人三人，更是惶惶不可终日。
龙涯转眼看看茗香和萧夫人，开口问道：“刚才就是二位最先发现尸体？”
萧肃听得龙涯言语，自有几分不悦：“你这般说话，是否在盘问夫人？”
龙涯摇头道：“不敢，只是出人命，照理也该问上句，虽说这里是辽境，死也是你们辽国人，但是大家同在此处，问清楚状况也不是坏事。”
耶律不鲁不由语塞，片刻后悻悻言道：“那厮确送食盒来房里，不过嫌他絮絮叨叨，打扰用
那萧夫人原本神色惊惶，歇许久，总算缓过气来，伸手拉住自家夫郎：“大人，这人言语也有些道理，且不用计较，说便是。”声音虽还有些发颤，但言语温婉。
萧肃听得夫人言语，脸色稍稍平和，微微点头。
萧夫人接着言道：“适才本在安睡，只是有些口渴，便叫醒茗香斟来茶水，忽然间就听得阵野兽嘶叫，接着声巨响，好像是什木什破，紧接着见得窗外黑影闪而过。”
龙涯微微颔首，心想又是那怪声，而后转头对茗香问道：“如此说来，开窗发现尸体便是这位姑娘？”
茗香点点头：“把窗户推开点，不料外面风大，竟然将窗扇卷得大开大合，好不容易拉住窗扇，就听得夫人声惊叫，顿时倒地昏厥。朝窗外看，就看到卓大人他……然后隔壁大人就听得声响闯进来，见夫人倒在地上，忙上前探视。实在忍不住，就冲到外面回廊上去吐，然后耶律大人也自房里出来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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