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颜心头欢喜,见他说得可怜也不忍心,红着脸低声道:“你如果实在没有地方待,大不先收容你段时间,等你找到新窝……”话没说完,三皮脑袋已经点得如捣米般,双细长眼睛眯成两条细缝,笑得既讨好又妩媚。
两人并肩出树林,天边夕阳余晖正艳,三皮只顾跟随明颜脚步,心想虽然这猫儿憨点点,但是能够如此与她起走下去也是件美事……路也没在意方向行程,等到跟她进座繁华城市,穿过似曾相识街头巷尾,来到座样式古朴酒馆前,才突然停住脚步。
“你就住在这里?!”三皮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伸出袖子拭拭额头上豆大汗珠,面容还有几分抽搐。
“是啊。”明颜笑嘻嘻地遥指馆内,“这酒馆就是借捆龙索那位朋友开,她很好客,等会儿定请你喝好酒。”说罢扬声呼唤:“回来——”话没说完,却被三皮把捂住口,后面那个“”字硬生生地堵在口里。
“那个…
挣扎那细绳就勒得越紧,甚至嵌入皮肉,勒痕处泛起连串猩红血泡,整个洞中都弥漫着股腥热焦臭,闻之作呕。
“好家伙,果然有用!”三皮早已经恢复人形,手中更多把锋利长剑,瞄准那双生花细细花茎,剑斩下去!
只听得声歇斯底里狂吼,震耳欲聋,那双生花应声而落,股深紫色血水自断口处喷涌而出,那堆纠结畸形肉身如同摊稀泥般垮塌下来,最后化为摊绛紫色血……
三皮长长地舒口气,抹抹额头汗水,只见那飘落在地双生花也在渐渐凋零惨淡……
这朵凋零,再过三五七年,又将有新从那乱石中长出来,在这永生不死结界中幽闭禁锢下去,等待新罪恶赐予它自由,或者洞彻悟,得到最终宽恕。也许,这就是它早已注定宿命……
明颜满面愁容地收回捆龙索,心事重重地捡起那凋零于地双生花,无言以对。
“为什你这在意这朵花?”三皮不解地问句。
明颜紧紧攥着那朵凋零花,转头看他眼,起出生入死过后,也不再隐瞒,把事情原委说遍,末叹口气:“可惜花也毁,这可如何是好。”
“原来如此,那倒也不是没有办法。这残花上还有些许残存妖力,要是使用得法,用这残花入药,虽然不能不老不死,在几年内保持容貌也不是做不到。”
眼见明颜面露喜色,三皮却又故意叹口气:“可惜花毁,优差也没,现在洞府也不能住,林子也烧光,是不是应该有人为负责呢?”他故意露出几分可怜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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