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霄蹲下翻找出防水文件袋,这时,他听见白问霖顺着爬梯爬上来声音,阁楼地板在微微晃动。
“找到!”
紧跟着,就是“咚”声巨响,元霄回过头,看见白问霖正捂着脑袋微微弯着腰,脸上露出丝疼和几分茫然,在元霄眼里,就好像是连白问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会撞到头。
快乐。”
他身体恢复起来,果真好得很快,腿可以自己走路,而年没有碰过钢琴手指,不见多少生疏,高超而完美技巧里,但又有那丝不同,他复调有着惊人鲜明清澈,左手仿佛有个属于它大脑,音乐中散发出勃勃生机。
元霄站在旁边聆听时候,颇有些不可思议,怎可能有人超过年时间没有碰过钢琴,却还能弹得这出色,甚至比以往更好?
他音乐里传达出种信息,是种占据主导位置悲伤,白问霖这种情绪能通过音乐进入元霄扁桃体,那是大脑部分——音乐甚至代替语言,告诉元霄,他在想什。
元霄确确地感觉到,在旁边听很久。
他想起自己这里还有白问霖手稿,提起这件事:“你作曲从来不让知道,不知道你居然写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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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问霖坦然:“你在录音室里做音乐,也在外面作曲。”其实他们时间都是致,元霄要花数个小时投入自己工作,而白问霖每天是至少八小时练琴。
除这段时间,其余时候,他们互相都是属于对方。
“把你那些手稿都收起来,你等等,现在去找出来。”元霄爬上阁楼,这里收着些录像带,还有白问霖手稿,以及他自己手稿,厚厚大摞笔记本,上面记录些杂乱无章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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