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霄:“……”
“如果你不准喜欢他,做不到。”
白问霖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正要说些不可控话,就听见元霄说:“因为他什也不懂,你什都懂,拿他当什你不清楚吗?跟爱情是没有关系。”说完,元霄就把他推到旁边去,因为这时白问霖是个放松状态,所以很容易就把他推开,“你得休息,你两天没有睡觉。”
“不睡。”白问霖伸过胳膊,把他卷到自己怀中,“你先说清楚,你爱跟爱他是不样爱法是吗?可这样对你……”说着白问霖手在被窝里,很轻松地从睡衣里滑入,元霄就是个战栗,懊恼地说:“别捏这里!”
白问霖不为所动,压低声音:“可以这样,他不可以,是不是?”元霄敏感也让他觉得兴奋——前所未有,别说睡意,要是元霄愿意,他可以这玩上两天不睡觉,甚至荒废练琴。
元霄咬着牙关,拼命不让自己叫出声。
个人格,点也不听话,而且不聪明、很笨,可元霄却对他很好,这让小问霖难以理解。
如果让他像另个人格那样表现出愚蠢,他做不到,可很快,他就发现另种更加简易方式。只要他稍微表现得笨些,元霄就会把他错当成那个狂犬病,从而会亲近他、体贴他。
这多年来,他都走入这样个误区,并且坚定地把自己分裂成两个人。
元霄:“那天发现监控视频,才知道原来你会这做,可不知道你为什要这样。”顿顿,“现在知道。”
白问霖闻言,倏地抬起头来,直视着元霄双眼,声音骤冷:“你接受,是因为可怜?”
白问霖又说:“只有可以,是不是?回答。”
元霄微微皱眉,喘着气说:“是……”
低头吻他脖子:“元霄,你爱吗?”
喉结被含住,元霄仰着头,乌黑睫毛颤:“爱……”
白问霖翻身压制住他,双目灼灼:“想跟做吗?”
是可怜、心疼,但绝不是这个原因。
元霄无奈地注视着他:“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你想法很奇怪,你总把事情往坏那面想。”而且不肯认输,只要他坚定是对,那就是对。
白问霖皱着眉,相当强势地捏着他下巴:“要你告诉,你爱,不管他在你心里有多重要,只能是第。”
太荒谬,元霄真是忍不住,戳下他脑门,睁大眼睛说:“你还要分个名次出来?”
“对,不准你喜欢他,更不准喜欢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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