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
头顶蹭
蹭他手掌，接着，以很快速度冲进浴室，元霄跟进去，便看见他在给自己挤牙膏，见自己进来，把挤好牙膏牙刷递到他手上。
浴室里干净整洁，洗手液完好无损。
元霄低头看看牙刷，又看看阿尔，困惑到极点，这次怎
这听话？什乱子都没出，而且分外懂事体贴，体贴得元霄都有些不好意思，跟他说谢谢。
阿尔嘴角弯起来。
上厕所时候，元霄让阿尔出去
下，他昨晚上做梦，得换掉内裤。把内裤脱放在盆子里，元霄就接到快递电话，让他出去拿。
也不睡。”
阿尔始终不答话，手掌盖着他眼睛，用鼻音轻轻哼起摇篮曲。
那是以前元霄常做，阿尔似乎知道自己睡着再醒来就是很久以后，所以他不喜欢休息、不喜欢睡觉，总是精力充沛。
元霄如果想把他哄睡着，就得唱勃拉姆斯《摇篮曲》。
向是管用。
他立刻穿好衣服出门，两分钟后，元霄回来，没看见阿尔，最后在卫生间找到他，阿尔正把手放在洗手盆里，勤快地给自己搓内裤，肥皂泡泡乱飞。
元霄：“……”他怀疑，白问霖不止两个人格。
只是想不到，这招被阿尔学去，元霄抵不过疲惫，终究还是睡过去。
次日醒来，元霄看见旁边坐着、捧着脸望着自己男人，那眼睛不时眨下，目光很专注。稍稍盯着看会儿，元霄知道这个还是阿尔。
“你晚上没有睡？”元霄诧异，不知道该说什好，可是阿尔并没有回答他问题，转身去衣帽间，给他捧来套干净衣服，放在床头。
元霄左右环顾，发现屋子里很干净，没有碎纸巾痕迹。“咦”声，下床：“今天这听话？”
阿尔闪亮眼睛直直注视着元霄，元霄从来都是通过他神态去揣摩他意思，看见他这样，就知道得摸下他脑袋：“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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