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伸出去、捧着束鲜花手,在空中凝滞几秒,大提琴首席快步上前,接这捧花。
两个首席和指挥,三人手挽手、面带微笑地望向舞台下方、来自各个国家转播媒体闪光灯。
而阿尔,他从他那侧后台下去,手里拿着支玫瑰,穿过长长候场,满心欢喜地将玫瑰送到元霄面前。
响起前,台下观众也按照惯例,大声提醒“是不是忘新年祝福”
里卡尔多旋即停下,露出恍然大悟神情转身,面向观众鞠躬“维也纳爱乐乐团祝您新年快乐”
每年都有这次状况,这是新年音乐会传统,总要故意忘记祝福,等观众提醒后,再假装突然记起。
阿尔位置在侧方,从他位置,眼就能看见侧门那里、站在人群里元霄,他根本没有去看谱、也没有翻谱,注意力也不在钢琴上,反而直看台下。
元霄真是胆战心惊,想提醒他别看自己、看谱,可是在这多台摄影机直播拍摄下,他根本不敢乱动,否则个不慎,就会在电视转播里出风头。
所幸是,阿尔拥有种照相机式记忆,对于曲谱,他只需听遍、或看遍,就能准确无误地复制。
保留曲目蓝色多瑙河后,今年新年音乐会完满结束,指挥接捧花,送给小提琴首席,并且准备把另捧送给罗伊斯,而罗伊斯也相当配合地迈开大长腿,上前步。
元霄提着心松下去,只是刚松懈,就看见舞台侧方阿尔,在众目睽睽之下,弯腰从花篮里摘朵散发新鲜香气红色玫瑰。
辉煌华丽金色吊灯下,他独自谢幕离开,从侧边下台。
台上台下都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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