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关作恒声音却始终很沉很低,眼神永远包含着深到看不穿感情,“你骗也信。”
“什骗呢!没骗,”他急败坏,伸手推关作恒,推不开,便扭开头,脸压在被子上,咕哝句:“不让你亲,你人怎样啊!”
“小繁。”关作恒吻落在他耳后,鼻尖重重地压在他脖子上,手指捋进他发丝,声音闷着,“除,你还喜欢别人吗?”
“你怎老问这种……有什好问。”本来好好,周进繁听又委屈,“没说过只喜欢你吗,就是朋友多,又没跟别人怎样,你吻技差说什吗,啊?你是不是床技也差啊。”
“不知道。”关作恒把他脑袋扳回来,咬下他嘴唇,手指卷起他
“怎说?”
他看周进繁明明都在发抖,还睁着眼说:“哪有人亲嘴不伸舌头。”
“……”
“你别误会,吻技也不好。没亲过别人啊!”周进繁抓下床单,明显是紧张,“就是觉得,你怎都不敢…啊,是不是要教你啊?”
“你不也不懂?”
”
“那是金纺柔顺剂味道?”
他摇头,朝房间里走:“也不是。”
“哦,那定是体香。”
“差不多吧,是你皮肤上味道。”关作恒把他抱到床尾,听他哈哈笑着,整个胸腔都在共鸣,嘴里说:“哎?是不是你护手霜那个味道,给你买护手霜,和身体『乳』个牌子。”
“那肯定比你懂些,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你不用担心……明天不上课。”
关作恒拇指摁在他嘴角,眼神变深:“初吻还留着?”
“留着啊,”他笑弯眼睛,因为关作恒体重压着,都有点呼吸不上来,“留给你。”
“真?”
“当然是真!”周进繁大声强调,“是作风太差你不信吗?”
周进繁双手环住他脖子,头朝后仰,盯着他眼睛:“因为没有体香,都是骗你!”
“有,”关作恒次埋首,鼻尖抵着他耳侧,很细微,“是只有能闻到。”
他感官和常人有不样地方,常人看不见、闻不到东西,他看得见、闻得到。周进繁是个什样人,看似是目然,可还有很多是他不知道,尚未探索,他皮肤、手指和身体。关作恒探索得极为小心翼翼、压抑又忍耐,轻如叹息。
周进繁被他按下去,头倒在床上,紧闭双目,任他以磨蹭方式亲会儿,来自上方沉重压力让空都变黏变热。半晌,他突然睁眼,来句:“小泥哥哥,你是不是吻技不好啊。”
关作恒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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