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
小，有……智齿！”他露出
口白牙，“成年
。”
“那你喝吧。”
周进繁对调酒师说：“想要特调，但不想要金酒打底，喜欢朗姆酒，甜点
。”
当晚十点，livehouse里来其他歌手，唱周进繁很喜欢郭顶歌。
“讲老实话，如果郭顶和turbo样帅，真会想嫁给他。”
刘策是个小网红，不是那种发照片颜值网红，而是正经艺术家，办过展览那种。虽然周进繁感觉是个野鸡展览，可也有十来万粉丝。
周进繁看会儿：“你这粉丝买吧？”
“买五万，咋？”
“就说，你又不发照片，这点赞也没多少。”
刘策仰头喝酒，livehouse迷离灯光落在他发顶。
“什
？”周进繁死死抓住他衣服，听不清晰。
刘策空出只手，逮住他手，放自己腰上，声音闷在头盔里吼：“不是要飙车？你抱紧点。”
周进繁缠紧双手，感觉到他腰腹肌肉，闻到刘策身上些微汗味。
他以为刘策会送自己回酒店，没想到带自己去mewlivehouse。
——他喜欢那个乐队，每周都在这儿演出，但碰巧今天没有。刘策停车，带他进去：“你打个卡吧。”
，帅哥比例就少很多。对面就坐着个，他也没有到处乱看。原以为吃完就回去，没想到刘策换辆车——辆黑色机车。
周进繁不太懂这个东西，看着觉得帅，哇塞声：“哥，你吗？”
“，上来吧。”他迈开长腿，跨坐上去。
“你法拉利呢？”
“朋友开走。”把摩托留给他。
“？”
周进繁多看两眼，说：“也想买粉。”
接着，周进繁又加他微信，喝着刘策给自己点低酒精莫吉托，口味像青柠饮料，真不得劲儿。昨天和小前锋东北室友相处会儿，他口音有点被带偏。这杯莫吉托他几口就喝完，问：“哥，能点其他酒吗？”
“你随意。”刘策低头看他，“你成年对吧？”
“嗯，看着不像吗？”
“看着不像，太嫩。”
“你怎知道要打卡。”
“你发微博。”
“你怎知道微博。”
“看见不行吗？”
“那咱俩互关下……”周进繁低头操作手机。
周进繁坐上去，戴上头盔，在他发动引擎时候，浪漫引擎声在耳朵里轰鸣，周进繁挺矜持地抓住他上衣下摆。
“坐稳啊。”
“嗯，坐稳。”
刘策慢慢地把车开出停车场，陡然开始加速，烈风刮在耳旁。
“小弟弟——”他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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