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女朋友，你要追吗？”
“不。”周进繁说，“
死也不可能追男人
。”
“那你加那
多…男做什？”
“嘻嘻，养眼呀。这可都是未来男朋友预备役，刚刚那个哥哥好温柔啊，如果以后考到浙江去，就约他。”
“约他什？”付时唯眼神变得有些锐利，“小繁，你还小。”
但他在张问东店里，偶然逮到过两个帅哥，都是店长朋友，这次又来
个，是张问东表弟，日系范，皮肤很白，双眼皮大眼睛，打扮很干净，估计还是大学生。
周进繁想摸摸他比格，问他可不可以。
帅哥当然说可以，周进繁熟练地逗狗：“哥哥，你们家比格是不是还很小？”
“是啊，才岁多。”
“家也是比格，叫奥利奥。你家叫什？”
友，但没来过这儿几次。
因为店长说：“这表弟，还是新手，大家玩时候不要欺负他们啊。手下留情。尤其是你，周同学。”
张问东对表弟道：“别看他小，资深玩家，挺厉害。”
那帅哥“诶”声，眼睛睁得圆圆：“真啊？这个小朋友是资深玩家？”
“不是小朋友。”周进繁表情很严肃，站起来时，是脚底下增高鞋垫给他不多尊严。
“知道小，是说约他玩桌游啦。又不是谈恋爱。”
付时唯又重复：“你还小，等长大再谈。”
周进繁笑着说：“那当然，恋爱是要跟很喜欢很喜欢人谈。”
“还没有很喜欢很喜欢人。”他漫不经心地摇着头，问他：“唯唯，你家司机呢？”
付家司机早在个小时前就在楼下等着，辆黑色劳，个黑西装司机，还配保镖——首富家公
“它叫灰灰。”
“灰灰你好呀。”他开始逗狗，“灰灰怎这乖，岁大小比格很皮，你家怎这乖呀，好乖。”
付时唯坐在对面，不得不惊叹他交际能力——现在两人已经开始讨论狗粮问题。
周进繁还说改天要带他们家奥利奥和灰灰出来见面。
夜幕深沉。是夜，从写字楼离开，付时唯看他在翻刚认识帅哥朋友圈：“浙大学生，放假回家玩，还没有女朋友……嗯，很好。”
可还是矮很大截。
他鼓着张包子脸，又不甘心地坐下。
这家店就在学校附近，是这边为数不多高楼，在写字楼23层。老板叫张问东，刚毕业不久回老家创业，周进繁爱来原因，还是因为这店长有点小帅，痞里痞气，丹凤眼，个子也高。
唯不足点就是有点“亚”。
身上配饰永远不嫌多，米八几身高穿成米五，让人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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