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昆见他们下来，拿
个信封给关作恒，然后道：“下节课等他考完试吧，小烦，你们是下周几考完？”
周进繁说周二。
“那就周五上课吧，考完让他放松两天。怎
样，小关，时间上有没有什问题？”
关作恒摇头：“
都行。”
周昆说是个沉稳
，还很礼貌：“而且还是个大高个子呢。”
他是前几日跟罗航、还有其他几个朋友
块儿去水库钓鱼时，听罗航接个电话，说有个学生给他转两万多，才知道有这个存在。
罗航感慨地跟他们帮人提起，说这是他们机构帮助过个男生打钱——还是今年理科状元。
周昆问他：“你们机构资助？怎反倒给你打钱？借过钱给他。”
罗航摇头：“说来话长，这个男生没有申请过们助学金。以前们资助过他姐姐，他姐姐是支教时候学生，跟说家里还有个弟弟，成绩特别优秀，非常聪明。和社工就去他们家家访，家里情况复杂，很困难。”
周进繁也拔下笔帽，瞄他眼，声音很轻：“叫这个。”
“周进繁”三个字写在“关作恒”三字旁边。他练过书法，手行楷写得不错，算是能拿出手优点。
关作恒存自己号码，周进繁还偷偷地瞥见，整个通讯录只有页——不超过十个人。
楼下。
周昆在露台躺椅上抽烟，打电话。
罗航说他智商很高，之前有个特招天才班要录取他，但因为是孤儿，家里两个孤寡老人独居，无人照看，便放弃机会，在保山上高中，今年考状元。
“自尊心特别强，这两万多是他家里老人生病，他姐姐给打电话。这不是通知书下来吗，学校给他九万奖金，就连本带利还给。”
周昆听家境困难，又是个这好孩子，还是状元，就寻思着干脆让人来给周进繁补暑假课。
老罗推荐人，他很放心。
个小时很快过去，关作恒看眼时间，离开时问他是不是马上期末考，周进繁说下周，关作恒让他好好加油：“记得把试卷带给看看。”
“老罗，你给提那孩子，今天过来。”
罗航说是吗，问道：“怎样啊，小烦喜欢跟他学吗？”
“还在上课呢，小烦看起来不排斥。”他说着朝上方吐口烟，书房窗户半开着。
“那就好，昨晚见过那孩子，跟说会好好教他。不过他性子有点闷，担心他能不能做这份工作。”
闷不闷不晓得，但不爱说话这点，周昆也感觉到。大概是山里孩子特性，默不作声地冷静观察着四周，像隐形人样融入周遭，决计不多说话，聪明却不出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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