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这三个字会如此清晰地出现在脑海里。
“对不起,”董小满带着歉意说,“不该这说。”
“没事,是问题。”说。
“如果愿意话,你可以对说。”她真诚地说道,“有些问题不见得马上会有答案,但在说出来过程中,
点头,说:“像是在特定场合会出现特定人。”
“那很难称之为朋友吧?”她说。
“也不是这说,觉得大家相处得很愉快。”
“不觉得这样缺乏些什?比如像朋友之间肆无忌惮地说心里话,喝酒也是应该跟朋友起喝才真开心,听起来你连他们名字都没记太清楚。”
“想不需要这些。”说。
跟说这多,时间也还算空闲,平时大概也只是在喝酒。”说。
“最近直在喝酒?”
“这个多月来经常喝。”说。
“几乎每天都喝?”
“嗯。”
“怎会不需要呢?”她惊讶地反问道。
怎会不需要呢?想起曾经是多渴望与人互相理解,可旦无法遇到,随之而来就是偏见和痛苦。就算平日里没什联系也没什不好,至少喝酒时大家表现得还算是熟络样子,当然说不心里话,内心深处想法可能永远不会跟他们说。但这又怎样呢?人们之所以在黑夜里制造光明,不就是为抱团取暖吗?这种温度虽然比不上与人相拥,或者是被人理解,但也够用不是吗?对于来说,只要让不孤独就好。
在心里想着这些。
“其实有这样种感觉,感觉你心思并不在喝酒这件事上。”董小满认真地看着,那模样像是要把整个人都“吞”进她视线里,“可能是因为经历过些事吧,所以看人总是看得仔细些,你眼神很沉重,第次见你时候,就有这种感觉。想你也背负着某种东西生活。”
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拿起杯子想喝水,没有发现杯子里水又被喝完。这点小事让慌乱起来,慌忙把杯子放回桌子,杯子和杯托相碰发出“嘭”声响,这声响让眼前浮现出前阵子看到那句话,“安全感”三个字浮现在面前。
“喝到什程度?”
“喝到天亮吧。”答道。
“喝到事事围绕着喝酒程度”,这句话自然没有说出口。
她似乎很感兴趣,问些喝酒时情形,问喝酒时都说些什。便说喝酒场合都大同小异,只不过身边很热闹。说起喝酒时发生件趣事,说到半发现这件事突然变得索然无味起来,或许是现在气氛不对。
“这说来,好像平日里你也不会见到他们。”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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