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地被打回现实。
依然找不到人说话,起初找不到原因,后来才明白,并没有真变成那种幽默风趣人,只是梦真让误以为自己变成那种人而已。那是属于她才能,不是。
这是更为广阔世界,人们说话和生活方式天差地别,话题又五花八门,不是能够简单跟上。同时又极为在乎别人看法,生怕自己说错什,再被贴上个糟糕标签。所以极少表达自己想法,或者顺着他们话说。如果说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地透露出某种气场,眼就能让人看出基本性格,那身上气场则接近于“无”,是种透明气质。
比想象中更沉默寡言,舍友们总是说着属于他们话题,上课时候也都坐在起,跟其他同学自然而然地说话,朋友圈越来越大。唯有在原地踏步,越发孤立。
切开始向反方向飞奔。对于环境新鲜感退去之后,没过多久,梦真身影就开始浮现在脑海里,最初还只是些虚影,后来慢慢地变成更加鲜明存在。
彻底想起她那天,正个人漫无目地走在湖边。
那天阳光特别好,没有什风,云朵像船只样浮在天上。走在湖边小路上,看着鸭子游来游去。对岸桌椅边坐满人,大家三三两两坐在起,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对面走来抱着书女生,脸笑容地跟身旁人说话。那是特别奇妙天,路上遇到所有人竟都是成群结队,身边切都热热闹闹。或许直以来都是这样,只是选择不去在意。总之,在这个风和日丽下午,本该是心情最好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回避不这样个事实,每个人好像身边都有人陪伴,只有个人戴着耳机走在这条路上。人总是在最不该想起个人时候想起那个人,如同种诡异墨菲定律。
看向湖里鸭子,鸭子们都游在起,只有只远远地落在后头。或许在鸭子中不存在落单这回事,只有不善言辞人才会落单,想。人人都有地方可去,唯独孤身人,站起身时,阳光格外刺眼。
夜里,做个梦。
梦里是片荒芜,犹如沙漠般荒芜,风吹过来,扬起片沙子,沙子敲打在身上产生刺痛。在不远处,有好几条道路,能看到道路尽头是喧嚣城市,那里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满心期待向道路那头走去,步伐越来越快,就在那城市只有触手可及距离时,却猝不及防地撞上道墙。跌倒在地,感觉自己骨头都被撞裂,随之而来就是整个人被撕裂痛苦。狂风席卷沙子而来,眼看着整个人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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