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由音乐语言书写，便不该用自然语言表达。
“这首歌只用钢琴和民谣吉他，等下就录。”穆康说，“钢琴
弹，吉他你来。”
凡星：“……好。”
钢琴他弹，吉他来，整首歌只属于们两个人。悲剧男配角凡鲜肉快被自己
脑补感动哭
。
穆康：“先唱，就坐这儿。”
邱黎明没有与凡鲜肉攀谈兴趣，握完手就坐下，对穆康说：“有饭吗？”
凡星马上说：“有，吃过。”
穆康和邱黎明坐到靠墙沙发上开始吃饭。穆康捧着饭盒问凡星：“《湖与》练吗？”
凡星：“练。”
“抓紧时间。”穆康说，“用吉他唱唱看。”
“
脸春意别给看。”邱黎明把烟摁熄，“给个准话。”
穆康：“他这两个月都要录音，过阵再说吧。”
凡星提着午餐站在门外，完美错过大部分对话，只听到最后两句“脸春意”和“这两个月都要录音”。
左看右看都是“穆老师喜欢”呈堂证供。
如此凑巧，怨不得凡星对号入座。他花五分钟平复激动心情，推开门道：“穆老师。”
过来。”
穆康简要地说：“他忙。”
“知道。”邱黎明无奈道，“领导指示，让务必说动林指指场。”
穆康嘲道：“你们团首席还要负责请人？”
“本来不用。”邱黎明叹口气，“可是团里知道和林指认识人太多，传到领导耳朵里。”
凡星转身去拿吉他，邱黎明边啃排骨边问：“词曲都是你写？”
穆康：“是。”
邱黎明好笑道：“你还能写词？”
“其实不太能。”穆康坦然道，夹筷子油麦菜，“但是
凡星愣：“直接唱吗？”
穆康：“嗯。”
凡星：“不念？”
穆康：“不念。”
穆康录歌之前向先让歌手念词，词没念到位不上旋律。可是《湖与》不太样，在穆康心中，这不是首适合念出来作品。
穆康“嗯”声：“带饭吗？”
“带。”凡星把饭盒放到桌上，“这位是？”
“国交首席，邱黎明。”穆康介绍道。
邱黎明起身同凡星握手：“你好，凡星。”
凡星心花怒放地暗忖道“天啊首席吗这
高配”，脸上绽放出灿烂笑容：“你好，邱首席。”
穆康啧声：“你们领导老盯着他干嘛。”
“你功不可没。”邱黎明指指穆康，“那天贝七，从音乐到人都太招摇。”
穆康眼神软下来：“是吗？没看。”
“幸好没看。”邱黎明说，“不信你看还能坐得住，绝逼冲……蹦上台。”
穆康低低笑起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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