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不好说。
穆康闷声灌掉最后瓶酒,多年以来躺着忍受强*心被滔滔酒意、被执着林衍激发出鱼死网破拼死挣扎。
“林衍,已经很久没有用过那三个主题。”穆康语气冰冷,徒手硬拉出自己残破不堪心,残忍地解剖给林衍看:
“现在写东西,都遵照客户要求,谁给钱多,就接谁活。客户要写什就写什,要往东绝不往西,要下跪绝不站着,要屎他妈都能给他拉出来。”
“别误会,不是问你要钱,你向邀曲,绝对分文不收。”
“可已经写不出来你要东西,林衍,从接下第个不情愿工作开始,从写出第个自己都看不上音符开始,属于音乐那颗心就已经死。”
“直不愿承认,直以为自己还活得潇洒,直到……直到几天前重新见到你。”穆康说到这里,喉咙紧,像忍受不似闭上眼睛,“那天在雅加达,你在个破房子里,弹架破钢琴,带着小姑娘唱AveMaria。”
“那天和你只隔着道墙,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还是那个你,可已经不是,他妈甚至都不敢进去见你。”
穆康睁开眼,漆黑瞳孔仿若溅出血色,痛苦又痛快地看着林衍:“说起来还得谢谢你,林衍,谢谢你让终于认清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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