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主注视着他：“这是本尊
名。”
“你叫‘故’？那你姓什
？”
“下次回答你。”
“又是下次，那你能不能，让
摸摸你剑？”
“为何喜欢本尊
兵主住地方，和仙界其他地方不同，这里有月亮，有星辰，却唯独没有太阳。
古遥送他酒，兵主只嗅
口，就摇头：“这酒不行。”
“你喝都没喝，怎就说不行呢？”古遥舀盏给他，执拗地道，“你喝口。”
酒中花香四溢，有种迷人芳香，但无论是何种酒，他都不会喝醉。兵主伸手接过，仰头饮尽，古遥再次递上盏，盏紧跟着盏，坛子空，兵主眼神依旧清明，将酒盏倒过来，滴也不剩，眼睛低垂下注视着他：“都说，小沙弥，你酒不行。”
古遥并不气馁：“回去改进，定要拿到你剑。可是你宫殿外面有两只神兽拦路，每次进来都好困难。”
不认得他，听他这样张狂，张口就要自己剑，掌拨开那些乱糟糟鲜花，认出他眉心佛眼，这是佛子。
“小沙弥，你是须弥山人？要本尊剑做甚？”
古遥想个理由：“见你剑好看呀。”
“这些花不够换本尊剑。”
“那再多给你送些花，在须弥山还种好多，你喜欢喝酒吗，会酿酒，月老都喝过酿酒！”
兵主便给他块令牌，玉牌上个“故”字。
古遥问他：“为何是‘故’字。”
“下次回答你。”兵主打发他走，殿中不再有吵嚷声音，寂静得只有薄纱般月光，宫殿中弥漫着股很甜酒香。他拈起朵盛放花，这小沙弥很会养花，和花神养出来那些花不分上下，每瓣都盛开到极致浓烈，他摘下朵，塞进嘴里，有些苦涩，他坐下月色下，慢慢地将花瓣嚼来吃。
很快，古遥来第二次。
和上次样，他酒并未让兵主喝醉，古遥坐在他面前叹息：“你上次说，告诉这令牌上‘故’字是什意思，现在是不是应该告诉啦。”
兵主摇头，对他酒不感兴趣。
“你若不喜欢酒，那你喜欢什。”他仰头望着高大兵主，说，“只要能换到你剑，什都给你！”
他睁着圆杏眼，眼尾上扬，光彩暗敛，如此灵动，和兵主以前见过那些佛陀全然不同。
“你说你擅长酿酒，”兵主对他道：“若你能酿造出让本尊喝醉酒来，就将剑送给你。”
古遥不觉得这是什难事，他酿酒技术很好，没有人教过他，佛陀不教他这些，好像是他原本就会。古遥给兵主带他酿造坛子酒，到他宫殿外求见：“你试试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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