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鳞片就在体内,谁也夺不走!”他就是这把戒指化在体内,等需要时候,祭出来便是。
容寂摇头,把房间里香囊顺手拿来用,将鳞片放在里面,挂在古遥脖子上:“明日带你去银楼买个好看。”
古遥喜:“那明日不用习字啦!”
“要习。”
古遥脸上笑容瞬间落下来,呜呜道:“可是不想……”
容寂努力不迸发出惊人杀机,仍然保持那有些紧张颤抖模样:“这是弟弟,那妖怪,那妖怪已经跑,她还会回来害人吗?”
道士冷哼声:“她休想逃出们天师府手掌心。”说完,个个地又从窗户跳出去。
到这时,浴桶里两人都没出声。
过良久,古遥方才舒出口长长气:“道士终于走啦。”
他说着要起身,被容寂按着:“你上哪,多亏这药浴,否则那道士不抓你去?”
城中杀数人,就算同为妖,也和古遥这只爱吃烧鸡纯善小妖怪不同。
人有善恶之分,妖自然也会有。
这时,忽闻劲风于客栈窗外拂过,倏地几声,是靴子踩在瓦片上清脆声音,门窗再次洞开,几个道士不由分说地闯进来,手持捉妖铜镜和银铃,为首那留着胡须道士在房间里闻闻:“气味到这里就消失!”
说是道术纸人。
说完道士瞥向旁浴桶,见里面是俊朗少年,用铜镜照,确认是人以后,便掏出天师府令牌:“小子,你可有见到妖怪进来?”
“不识字会惹人笑话,听话。”容寂摸摸他头,指尖轻掸,烛火熄灭,他合衣躺下,七心剑放在枕下。
“那好吧……”古遥其实觉得笑话他也无所谓,可还是听他。他钻进床褥,在容寂怀里找
“不要泡!”古遥掏出片银白色鳞片,“方才把这个握在手心里。是这东海鲛鳞起作用才对。”
“……”
古遥掩着口鼻:“这药浴好生难闻!”
容寂无奈起身,身上里衣全被棕褐色药水浸透,湿哒哒地滴着水,他用内力烘干,在屏风后头换身,关好门窗。
见到古遥正在把鳞片往嘴里塞,连忙阻止他:“你把它吃做什?”
“见到,不由分说闯进来,又从窗户跑。”容寂心已提到嗓子眼,冷静地在水下手持七心剑,劲透指节地紧紧握住,内力运在勃发四肢。若是这几人发难,他顷刻就能结他们性命。
道士眯眼道:“你竟点也不怕?”
“是习武之人,”他声音隐约有些颤抖,“不怕妖魔鬼怪。”
“哦?那你怀里抱着那是什?”
古遥探出脑袋来,乌溜溜圆杏眼害怕地看着这几个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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