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询问。
“没错,甚至比们知道更糟糕。”
诸户干瘦蜡黄脸扭成团,悲伤地说着。追问他所谓“更糟糕事”是什,他却不肯再透露更多。
“明天会跟父亲说清楚。那来们父子就决裂。蓑浦,是站在你这边,们起联手对抗恶魔吧,们起战斗吧!”
怎想见道雄少爷,也不想再跨进禽兽屋子门槛。你可能不知道,不过诸户家那对伛偻夫妇啊,是披着人皮恶鬼,是禽兽啊。”
“他们这作恶多端吗,都做什坏事?”
“嗳、嗳,这你就别问,毕竟还住在同座岛上呢,要是胡言乱语,可是要遭殃。对那个伛偻老头来说,人命根本是草芥。千万要小心啊,老爷们今后是要出人头地,生命宝贵,可别因为跟这种荒岛上老头扯上关系,惹祸上身,还是小心为妙啊。”
“可是丈五郎先生和道雄兄是父子,又是道雄兄朋友,就算丈五郎先生再怎凶狠,也不会对们造成生命威胁吧?”
“不,话不是这说。事实上,十年前就发生过类似事情。那个人也是千里迢迢从京城来到诸户大宅,问之下,原来他是丈五郎堂兄弟,可怜他还那年轻,有大好前程,你看看,最后竟成具尸体,从那个叫魔之渊地方漂出来。不能说那就是丈五郎干,可是那个人上岸后就直住在诸户大宅里。没人看见他离开过宅子,也没人见他上船。知道吗?老人家话不会错,你最好当心啊。”
老人接着谆谆告诫似讲述不少诸户大宅恐怖,他口气似乎暗示们也会步上十年前那个丈五郎堂兄弟后尘,要们小心。虽然心里想着不会发生那荒唐事,但知道他在东京杀过三个人,而且手法残酷,觉得这个老人不吉利话语可能会语成谶,心里忍不住升起股不祥预感,眼前蓦地黑,因为害怕忍不住浑身战栗起来。
至于诸户道雄在这三天内到底发生什事,虽然们每晚都抵足而眠,他却莫名地少言寡语。或许内心苦闷太过于真切,使得他无法把内心感想诉诸语言。白天他也与分头行动,似乎在某个房间里与伛偻父亲对峙,僵持不下。每次漫长争执结束后,回到房间他总是憔悴万分,苍白脸上双眼睛充满血丝。他沉着脸,不管问什,都沉默着不肯回话。
不过到第三天晚上,他似乎再也无法承受,就像闹脾气孩子,在被子上打滚,说出这种话来:
“啊,太可怕,最害怕事竟然成真。完,完!”
“果真就像们怀疑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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