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房间角落帘子后面,窸窸窣窣地忙阵,没多久,便换上身较为像样服装出来。“喏,走吧。”他匆忙说句,抓起帽子和手杖,便率先走出户外,立刻追上他。除深切悲伤、异样恐惧以及复仇念头以外,心中再无别想法。也不知道深山木将那本系谱和素描收到哪儿去。初代死去现在,也用不着那些东西,因此完全没把它们放在心上。
在火车与电车两个多小时路程中,们几乎都沉默着。试着找些话题,但深山木兀自沉思,完全不理会。但记得他说番奇妙话。内容与
深木仍然是边思忖,边以不似平常阴沉态度答道,“虽然手提包不见,但你也解,这不是单纯行窃吧?话虽如此,以单纯情杀来说,手法也太缜密。这个事件背后,隐藏着个非常聪明、老练而且残忍家伙,这不是寻常手段。”
说到这里,他暂时停顿下,但不知为何,他那有些苍白嘴唇却由于紧张而颤抖不停。这是第次见到他露出这种表情。他恐惧传染给,使得也开始感觉好似有人正暗中观察般。然而愚蠢,当时完全没有意识到他领悟什所不知道事情,也没有猜测究竟是什让他如此兴奋。
“刀刺入心脏正中央杀人手法,以行窃事迹败露而杀人来说,也太精准。只凭刀就致死,看似轻松,但若非具有极为熟练技术,是办不到。而且完全没有留下出入痕迹,也没有留下指纹,这是多叫人惊叹身手啊。”他赞叹道,“但是比起这些,更令人觉得恐怖是巧克力盒遗失事。虽然还无法很清晰地推理出为什会丢失那种东西,但总有种事态绝不单纯感觉。里头有什令人不寒而栗要素。还有初代连续三个晚上看见蹒跚老人……”
他语尾模糊,就此沉默。
们各自沉浸在思虑中,直盯着彼此看。窗外,刚过中午阳光灿烂无比,室内却叫人感觉异样阴寒。
“你也认为初代母亲没有可疑之处吗?”
想问清楚深山木想法,于是提出这个问题。
“那根本不值提。不管有再激烈意见冲突,个思虑通达老年人,有可能就此杀掉今后唯依靠独生女吗?再说,根据你陈述判断,那个母亲做不出那残忍事。掩人耳目地藏起手提包倒有可能,如果母亲就是凶手,她有什必要撒这种莫名其妙谎,说巧克力盒不见?”
深山木说道,站起来,目光扫眼手表说:
“还有时间,趁着天黑前赶到吧。总之,们先到初代小姐家看看杀人现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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