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觉得如果个人能随心所欲地操纵别人犯下重罪,对指使人来说,他心里定非常痛快吧。而被教唆人完全没察觉自己成傀儡,再也没有比这更安全犯罪。这才是不折不扣完美犯罪吧?”
男:“你到底想说什?”
女:“是在指控,你就是操纵傀儡魔术师,但并不是要揭发你。两个恶魔头挨着头得意地窃笑,相互吹捧对方*计之精巧——希望们能够那样,更敞开彼此心胸。也就是你说,bao露嗜好。”
男:“喂,别这样,可没有,bao露嗜好。”
女:“你果然在害怕。可是话只说到半就这放下,以后会觉得不舒服吧。要说……向已经死去斋藤灌输侦探兴趣就是你。斋藤原本就有这方面潜质,所以对你来说,他是个再适合不过傀儡。你让他沉迷于犯罪手法研究,让他醉心于虚构凶手诡计。当然,是斋藤自己头栽进去,但其实是你非常巧妙地将他引导到那个方向。那是种说话技巧吗?不,比说话技巧要更深奥。你靠着这个技巧,随心所欲地控制斋藤……斋藤外遇与你无关。女人是斋藤自己找,不过斋藤原本就是个浪荡子弟,这是随时都有可能发生事,而你巧妙地利用这点。”
唯依靠……斋藤外头女人,也是你帮解决掉。”
男:“之后过快年,与你结婚也已经五个多月……们慢慢往回走吧。”
女:“还没说完呀。”
男:“还没说完?不是已经全部回顾完吗?”
女:“可先前说,都只是表象而已。”
男:“……”
女:“斋藤想将虚构凶手诡计与外遇对象关联在起,让们夫妇进行场惊险刺激游戏,其中当然也是你在推动。斋藤个性,原本就会乐于实现那种荒谬点子,你只要不露痕迹地给他点暗示就行——用那种斋藤察觉不到,但绝对能暗示他话语。”
男:“这可以随你自己意愿进行天马行空想象。不过你会这想只证明你也是个无可救药大坏蛋罢。”
女:“是啊,因为是坏人,才解坏人心思。当斋藤掉进你圈套,摇身变
男:“咦?表象?不是都已经分析到心理层面吗?”
女:“真正事实总埋藏在最深处。们还没有说到最深处。”
男:“不知道你在想什,是不是神经衰弱?”
女:“你在害怕?”
男人目光陡然冷下来,但他表情几乎没有变化,甚至连身体也不动。女方说到激动处,双颊微微泛红,眼睛闪闪发光,嘴角高高扬起,露出恶作剧般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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