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说,“不过——”
女孩从床上起身,凑到面前站定,然后打断他话。
“你不能把他留在这儿,”她郑重其事地说,“这可不成。今晚已经杀个人,还不够吗?别让再杀第二个。”她说话时样子相当认真,却并不激动,好像觉得自己话非常合理。
“得出去会儿,”说,“而你又不能个人待着。照说做吧。”
“你知道你这是干什吗?”她质问时声音尖利而疲惫,“当然不——你要知道就不会这说
能兑现点儿,“走吧。”
她犹豫下,然后跨过门槛。柯林森跟在身后,看上去有几分困窘和野蛮,以及十二分不爽。关上门,问女孩有没有钥匙。“没有。”她说,仿佛不知道该有钥匙。
们搭电梯上去,女孩老让挡在她和未婚夫之间——如果他还是这个身份话。他眼神空茫。研究她表情,依然在试图弄清这场惊魂之后她是被吓清醒呢,还是更迷糊。看着她,觉得前者似乎可能性较大,但直觉却否定这个猜想。从祭坛到她房间路上们没碰见任何人。打开她房里灯,起走进去。
把门关好,将后背倚上去。柯林森则把他外套和帽子搁在椅子上,站在旁边,抱着双臂注视着加布丽埃尔。她坐在床沿盯着脚。
“前因后果都讲出来,快!”命令道。
她抬眼看着脸,然后说:“现在想睡觉。”
就看来,这句话回答那个关于她是否还清醒问题:她理智全无。但现在担心是另件事:这房间样子有些不对头。在不久前到访之后,有什东西被挪动。闭上眼睛,花几分钟试着从记忆中整理出这里原先样子。然后睁开眼睛,端详着眼下景象。
“能不能睡啊?”她问。
将她话语搁在旁,四下环顾,尽所能地依次排查过每样物品。唯指得出来变化只有柯林森搁在椅子上外套和帽子。它们存在毫不奇怪,于是判定是椅子引发疑窦。而现在再看也还是不对。走向椅子掀起他外套。底下空无物。问题就出在这里:这上面本来有件绿色袍子之类织物,可是现在不见。屋子里其他地方也没看到它,而且觉得它定是不在,所以也没兴致动手去翻。绿色拖鞋倒是在床下。
对女孩说:“现在不行。到浴室去把血洗掉,然后换套衣服。衣服你带进去穿,穿好就把睡袍交给柯林森。”转向他,“你把那睡袍放进你袋子里,别丢掉。等回来你才能走,而且不能让别人进来。马上回来。有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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