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听见
放在外面
手机铃声。
发丝上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流到地板上，每
步都有清晰水印子，李赫拿起手机，是白钧言。
过敏这种事，可大可小，往大说，可能就死……毫无征兆。
白钧言只犹豫瞬，就给他发消息：“在不在？”
那边没有回复。
是睡吗？
白钧言给他打电话，电话响会儿，无人接听，他重新拨通，心底有些害怕。李赫不会是因为过敏出什
事吧？！-
夜深，小刘开车把他和朋友分别送到家。
李赫喝得克制，恰好是个微醺、看什都觉得浪漫状态，不影响明天上班。
到家，他没有趴下就睡，而是进浴室。
白钧言这个点就关灯睡觉。
迷迷糊糊之际，白钧言要睡着，又听见群消息提示音，是园区群，园区保安大爷说：“谁把这多花丢在这里？浪费钱！”
？！
是说，你是恋爱小白，意思就是……你没经验，傻，容易被人骗，这都多少年过时词语。”张超时难言，又起兴趣，“那个人叫小白啊？”
“……嗯。”李赫自然不会告诉他，那个人就是白钧言，是张超在斯里兰卡救下投海者。他打算揭过话题，但张超穷追不舍，追问“小白”是谁，什样人，怎认识。
“认识不久，”李赫简短地说，“年纪小，很……热爱工作，有梦想，有想法。”
张超口酒喷到桌子上：“……你是他面试官？”
“不是，”李赫擦擦不小心被溅到手背皮肤，“只是…在说他这个人品格。”
浴室。
正在冲澡李赫听见外面传来狗吠，连着叫好几声。
他们家星期五，是不爱叫唤那类狗，明显是有急事叫他。
李赫顶着满头泡泡，拽过浴巾围在腰间，光脚走出去：“freddy？”
“汪！”
嗯？
白钧言想起来，是白天同事关泽收到花。
这不关自己事，他闭眼，忽地想起。
关泽就坐自己旁边，那自己身上会不会有花粉？
自己靠李赫那近，他会不会过敏？
两人在嘈杂音乐声中对话，张超问模样，李赫形容说：“眼睛圆圆，皮肤白，像…毛茸玩具，像比熊那种。”
“比熊……比熊犬啊？天哈哈哈哈，”张超啧啧称奇，“李赫啊李赫，知道你是狗奴，收留那多流浪犬，但没想到你找对象都要找长得像狗。”
李赫无奈地解释：“不是说他真长得像，意思是……”他很可爱。
最后那四个字太轻，张超听不清楚，重复句：“你说什？”
李赫摇摇头，和他碰杯：“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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