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张超带李赫来“et”酒吧,李赫还没进去,只是站在门前梧桐树前抬头,就认出这间:“是这家啊,你朋友开?”
“你来过?”张超带他进去,他和李赫这种爱看书不样,不管在哪儿,他都喜欢热闹、人多地儿。
李
白钧言五点下班,过来找他,说:“刚刚同事问,李煊助理说临时有事,就不来,也没想到会这样……”
“啊?没关系,不过,他今天都不来吗?”坐在咖啡厅暖气里,李赫脱外套,露出内里白拼黑高领羊绒毛衣,款式宽松,项链就挂在毛衣外面,是只黑色许愿骨。
“不清楚啊,跟这些艺术家沟通,总之是……偶尔碰上这些事。”
白钧言坐在他旁边:“那你还继续等吗?”
李赫应该是用手托着脸睡会儿,脸颊边有点很浅红印子,睡眼惺忪模样,揉下眼睛说:“他兴许不会来。”
结果自己坐会儿,还是感觉冻。
李赫打字很快:“你走就觉得好冷。”
打完发送出去,几乎是立马,就感觉这句话不妥,想撤回,但那又太刻意点。
如果是对其他人,李赫也不会觉得不妥,但白钧言……
李赫有种控制不住,想继续下去念头。
”
“!”
“妈呀!”
几个女同事结伴飞奔去儿童游乐区,过几分钟,回来摇头:“人都走啦!哎,去晚,没看成,可惜。”
正在办公电脑上悄悄搜索“丹尼斯吴”白钧言,摸出手机。
白钧言:“抱歉啊,害你白跑趟……也过意不去,请你吃饭吧?”
李赫站起,看眼时间,稍有犹豫:“下次吧,今晚有点事。”
不是推脱,确有事,跟朋友约晚餐。
“下次请你。”李赫说。
“噢。”白钧言无所谓地点点头。
白钧言垂着头,也回:“那作用,就是小太阳啊?身上很暖和吗。”
“嗯。”李赫简短地回:“你继续工作吧,李煊来就叫。”
落地窗外三株桂花树伫立,遮挡大部分冬日阳光。从正午到下午五点,日光从顶空到西落,红色夕阳浮动,李赫闭着双目,脑子里却直在重播他注视。
那张花掉、蹩脚,又有点打动人笑容。
他在咖啡厅等到快睡着,整个下午过去,也没等到人。中途发过几次消息,都没得到回复。
问李赫:“你还在外面吹风吗?”
那边回:“没。”
可能是因为闲着,回复得特别快:“在咖啡厅坐着,李煊来?”
“没来,就是问问你,你不说不冷,说喝咖啡就睡不着吗。”
“是,刚刚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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