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陈斯然坐下来,身上名牌价值不菲,他甚至非常得意,悠然地喝口肉桂拿铁:“这个限量版围巾,前男友送,花男人钱很有套。说吧,渣男叫什?”
“这是资料,”白钧言长话短说,坐在他身旁将笔记本打开,“这是Pn。”
陈斯然扫眼资料:“怎连个正脸都没有。”
“这个半侧脸,不是挺清楚吗?虽然戴着墨镜。
“那知道找谁。”陈斯然道。
“谁?”
“啊,”陈斯然理所当然,“白钧言你不知道吗,最擅长玩弄男人心,尤其是这种心肝肺都烂到家男人,老子来滋醒他!你闺蜜也真是,怎为这个臭男人想不开啊!”
“……不是闺蜜,那是发小!”
“个意思啦。”
往下看,由于你要只是简单资料,所以只有这几页,没问题话,就结下尾款吧?”
付钱,侦探离开,白钧言却没走,打开笔电里命名为“百年鸟龟下臭卵大作战”备忘录。
这是他习惯,第步找到渣男,已经完成;第二步找人勾引渣男,人选也有;看眼时间,下午五点,快到他和陈斯然约好时间。
白钧言身边亲近朋友里,只有任昭是GAY。对于发小性取向,白钧言起初心情很复杂,但很快就能接受,还反过来安慰忐忑任昭:“没关系兄弟,这是天生,也不是你能选。”
他并未疏远任昭。
就这样,陈斯然坐在白钧言对面,张被人工雕刻过俊秀脸庞,几乎看不出整容痕迹,穿着浅蓝夹白摇粒绒卫衣,既青春又清纯,单看脸,根本想象不出这是怎样个妖艳贱-货。
陈斯然男人缘女人缘都很好。
但是有些让白钧言受不毛病,比如,见面就不客气地把背包丢在沙发上,凑过来抱他:“死丫头!”
就这轻轻抱,白钧言猛地被他身上香水味给闷到,涨红张脸道:“不要这叫,神经病,又不是于正!”
“是直男!”他晦气地强调。
而今天约见陈斯然,便是个此中高手。他是白钧言念预科时候认识朋友,年预科没念完,人就因为家庭变故回国,那时候两人是住在起。
陈斯然直就是个玩咖,和任昭这种纯情小GAY相比,俨然两极分化。陈斯然擅长玩弄人心,个月换次男友,罗曼史讳莫如深。
约他见面前,白钧言简单说情况,本意是要问他:“你圈子广,认识人多,有没有长得漂亮,愿意帮个忙……你放心,绝对不会亏待他!”
陈斯然问渣男长什样。
白钧言说:“……渣男长得不错,皮相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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