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过分担心。”庄太郎见好
“还有,最重要,球飞过围墙瞬间,是否与令兄遇害时点致?”
二郎赫然惊,脸色大变,支吾会儿总算开口:
“仔细回想,时间点确实致,会这巧吗?奇怪,真奇怪。”
他说着坐立不安起来。
“这不是偶然,很难有那多巧合撞在起。”庄太郎得意扬扬地说,“首先,你们击球过墙、球落入灰烬及飞灰四散,不都发生在令兄遇害那段时间?说是凑巧,也未免巧。”
“对啊,既然掉在灰里,这样设想才自然吧。话说回来,你经常在后面草地投球,令兄去世那天也是吗?”
“嗯,”二郎越显局促,“但球不可能飞到这里。虽然度越过围墙,但撞到杉树就掉下,也确实捡回,颗球都没少。”
“哦,球飞过围墙,你们是拿棒子击球吧。可是,会不会那时球并未落地,反而穿过杉树飞到这儿?你有没有记错?”
“没那回事,在最大杉树下捡到球,之后球便不曾飞越围墙。”
“那,球上做什记号吗?”
二郎瞅着个地方愣愣地出神,陷入沉思。他脸色苍白,鼻头渗出点点汗珠。庄太郎悄悄为计划奏效而欣喜,他心知击出球不是别人,正是二郎。
“你猜到想说话吧。那刻,球穿过杉林,从纸窗袭向令兄。你也知道令兄酷爱枪械,他正把玩着填有子弹手枪。球大概恰好打中他扣住扳机手指,于是等同于他亲手把子弹射进自己额头,曾在外国杂志读过类似命案。接着,球弹到东西,连带撞翻铁壶,掉入灰里。由于球速极快,当然就深埋其中。虽然只是假设,但概率不是相当大吗?如刚才所提,过度凑巧种种吻合,不就证明这番解释?倘若像警方说,真找到凶手话另当别论,万查不出,只能把推测视为事实。你不这想吗?”
二郎根本无法回话,从刚才起就直僵硬地盯着同处,神情狰狞而苦闷。
“话说回来,二郎,”庄太郎算准时机使出撒手锏,“当时击球过墙究竟是谁?你朋友吗?那人也真是罪过。”
二郎依旧没搭腔。定睛细看,他睁得老大眼睛涌出晶莹泪水。
“不,没有。球飞过围墙,立刻进来找,发现就落在庭院里,不会错。”
“其实你捡到并不是当时击出球,而是以前掉在那里,这种情况也不无可能。”
“或许吧,但还是不对劲。”
“既然火盆里有球,而且当时铁壶恰好倾倒,只能这推断。你是不是经常把球打进庭院里?会不会有时因杂草丛生而没找到?”
“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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