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下巴,装作满不在乎地答道。原要吓唬他们,却毫无效果,得到回应怪异至极:
“你舞伴跟们都不样啊,是‘新’,怎可能不乐?是吧,井关先生?”
井关先生哈哈大笑几声,代替回答。情况有些诡异,可是认为不能在此刻示弱,极力保持镇定。可是,他们把晾在旁,热热闹闹地继续聊天。
“不过昨晚主题确实出色,没想到那些戴着面具女子竟是各自老婆哪。”
“以为是宝箱,打开瞧,竟是旧货。”
(这也难怪)称病关在房里,不肯见。在女佣服侍下扒着难吃饭菜,悔恨之情倍增。
打电话向公司告假,坐在书桌前发怔半晌,困倦却毫无睡意。尽管如此,也没心思看书或做其他事,只茫茫然地为不可挽救失策懊恼。
沉思之间,个疑惑忽然浮上脑海。
“且慢,”思索着,“真有这愚蠢事吗?井关先生安排昨晚那样不伦艳遇颇为异常,而且就算喝得烂醉,竟然到早上都没认出对方,岂不奇怪?其中是不是有让轻易上勾诡计?井上妻子,那个温柔婉约春子参加舞会也叫人难以置信。啊,对,重点是那妇人模样,尤其是脖颈到肩膀线条。这会不会是井关先生巧妙陷阱?从花街柳巷找出个戴上面具后容易被混淆为春子女人,应该不是难事。该不会遭那替身虚晃招?而中招可能不只,坏心眼井关先生在别具深意阖黑舞会里让每个会员吃上相同苦头,打算之后独自捧腹大笑吧。没错,绝对是这样。”
越想越觉得所有细节都在证明这番推论。舒展愁眉,反消沉,诡异地窃笑起来。
然后他们齐声大笑。
“当然,起初发放号码牌时,就安排好让每对夫妻拿到样号码吧,人数那多,真亏你没弄错。”
“弄错可糟糕啦,所以这部分格外谨慎。”井关先生答道。
“虽然井关先生事先向众夫
再次动身外出,预备赶往井关先生家。必须让他瞧瞧是多满不在乎,好报复昨晚事。
“喂,叫出租车!”大声命令女佣。
从家到井关先生家不远,车子下就抵达他住宅大门口。原本担心他去店里,幸好他在,立刻被领进客厅。但抬头看,这是怎回事?除井关先生外,还有三个二十日会会员在场谈笑。谜底已揭晓吗?抑或只有这些人没尝到像那样苦头?满腹狐疑,却没忘记装出愉快表情,在为准备座位上坐下。
“嗨,昨晚很愉快吧?”名会员语带调侃地问。
“嗳,完全不行,你才是享足乐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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