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忠与奸（4 / 10）

事点就通。她就喜欢这样聪明人。正因如此，慈禧很少干涉大权在握李鸿章，对他十分信任和放心，李鸿章生曾面临多次危机，他公开和潜在对手曾多次罗列罪名，收集证据，要弹劾他，甚至要置其于死地，但都是慈禧，在最关键时候保护他。慈禧对于李鸿章态度让李鸿章感恩戴德，李鸿章知道，只有慈禧，才是最能够理解并且信任他人，“士为知己者死”，这句话，是极符合李鸿章心境。对于朝廷，对于慈禧太后，虽然李鸿章也有很多不满，并且在私下也发过牢骚，但在公开场合，在“大局”面前，李鸿章从不说个“不”字，总是表现得忠心耿耿。李鸿章知道，在内心深处，慈禧对于自己也是有提防，尽管自己手握重权，但他仍然是慈禧工具。李鸿章深深解慈禧，这个女人心狠手辣，她直奉行“谁让时不痛快，就让他生不痛快”，得罪不起。是慈禧在控制李鸿章，而不是李鸿章操纵着慈禧。在个专制体制中，最高权力者性格与喜好，往往就是游戏规则。李鸿章是清楚地知道这个绝对规则。

于是，在晚清权力构架中，慈禧和李鸿章之间形成这样种关系：知李鸿章者，慈禧也；能助慈禧者，李鸿章也。他们之间惺惺相惜，互相需要，并且对对方也心有余悸。他们二人方法各异，但他们却有样目，那就是全力保全清朝，保全皇室，他们就像清王朝最坚固两根柱子样，构求着种平衡，支撑着末日清廷。

在深知李鸿章同时，慈禧还在张之洞、刘坤、王文韶这三位晚清时代重臣之中，玩弄政治平衡术，与李鸿章样，慈禧从未让他们担任过核心职务，但他们从未遭到过她贬黜——当位臣子权力到足以威胁她安全时，慈禧就会心狠手辣地下手。当时最典型例子就是恭亲王。当慈禧察觉到恭亲王自以为功高盖主得意洋洋之时，她就毫不犹豫地收拾自己第个合作者，个曾经亲密盟友，个杰出政治人物。作为女人，慈禧还有着女人政治方式，罢黜恭亲王同时，慈禧还拿出女人才具有温柔，收恭亲王女儿为义女——这个女人，是深得这样政治艺术，就像她经常使用枚印章，上面镌刻着：恩风长扇。慈禧，就这样经常轻摆她羽扇，不时拂出徐徐恩风。

历史是不能假设，但不妨假设下。假如李鸿章对清王朝取而代之，那又将如何？

李鸿章至少有三次机会面对这个问题。第次是曾经洋枪队统领戈登提出来。1880年清国与俄国关系危急，俄国以伊犁之役，对清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