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如此,两人意见不合,将改定约款交阅,所三只
伊:“中国之地十倍于日本,中国之民四百兆,财源甚广,开源容易,国有急难,人才易举,即可用以开源。”
……
李:“奏如不允,尔不能去,尔当设身处地将为难光景细为体谅。果照此数写明约内,外国人必知交将借洋债方能赔款,势必以重息要。债不能借,款不能还,失信贵国,又将复战,何苦相逼太甚!”
伊:“借债还款,此乃中国之责!”
李:“不能还则如之何?”
伊藤博文:“可以,但是不能减少。”
李:“既知国为难情形,则所求者,必量力之所可为。(进行实质性话题)”
……
伊:“减到如此,不能再减。再战则款更巨矣。(清国弱势,是李鸿章无法在谈判中取得主动权根本所在。)”
李:“赔款如此,固不能给,更巨,更不能给。还请少减。”
说不当,(微笑)其实是日本战胜中国。”
李鸿章:“如易地而处,若敝人居贵大臣之位,恐不能完成阁下成就之半。”
伊藤博文:“否!若易地而处,则政绩当更可观。”
李鸿章:“阁下为贵国所作之贡献,皆系本大臣所愿为,但如易地而处,在国当前形势下,恐亦深感极难办理。”
伊藤博文:“树大招风,凡在高位,均有难办之事,忌者甚多,敝国亦不可说绝无其事。”
伊:“已深知贵国情形为难,故减至此数,万难再减。”
李:“总请再减。”
伊:“不可减矣。”
……
李:“总之,现讲三大端,二万万为数甚巨,必请再减;营口还靖退出;台湾不必提及。”
伊:“万难再减。此乃战后之事,不能不如此。(强硬态度毕现。)”
……
李:“中国战后声名颇减。”
伊:“中国财源广大,未必如此减色。”
李:“财源虽广,无法可开。”
李鸿章:“但贵国上有英明睿智之君主,复得贤相之辅弼,采纳献可替否之谏言,呈现野无遗贤之景象。国中才能出众之人,齐集于朝廷,各遂其志,各安其所。敝人耳闻目睹贵国之长足进步,实不胜钦羡。”
伊藤博文:“当今皇帝陛下,大政维新时虽尚在冲龄,但天资聪颖,重用贤才,知人纳谏,万机亲裁,破除旧习,施日新月异之开明新政。”
李鸿章:“正因如此,方能使举国贤能云集于朝,专心致志,报效国家。”
双方寒暄段时间之后,转入正题。话题转过来之后,伊藤口气显得很冷酷,李鸿章刚坐下来,伊藤就无理地提出要求:“中堂只能回答允、不允两句话。”
李鸿章:“难道不准分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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