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已有婢女奉
茶上来。段凌见那茶叶颜色碧青，闻起来香气扑鼻，与平日所喝
大不相同，想必已换更上等。
他离开不过短短几天，怎
这别院里已是天翻地覆？
“
记得前几日只派两个丫鬟服侍你。”
“嗯，师弟这里毕竟只是别院，人手是有些不足，能像现在这样已是不易。师弟不必自责，将就
下也就是。”
记得当初在魔教时，陆修文排场确实比现在更大，但是今非昔比，他也不想想自己身份。
段凌听得额角抽痛，总算明白银子是花去哪里。他原本是想回房休息，却不知不觉走到隔壁去，伸手推门而入。
结果只看眼就愣住。
陆修文斜倚在软榻上，手中拿本书，仍是脸容苍白样子。但他身后立四个婢女，色黄衫翠裙，容貌姣美，环佩叮当。而他身前更有两个婢女伺候着，个替他捶腿，另个为他打扇。
这等天气还打扇？也不怕再病倒。
段凌没好气哼声。
脸欲言又止表情。
“怎？出什事？”
“那位陆公子今日叫裁缝来做衣裳。”
段凌脚步顿顿。他这才想起，陆修文离开魔教时身无长物，这段时日穿都是他旧衣衫。
“是该做几身衣服。他另有什需要，也都照办就是。”
段凌正想拍案而起，好好教训他番，却听个婢女道：“公子，已到下午歇觉时辰。”
“那就替铺床吧。”陆修文略带歉意看段凌眼，道，“师弟，每日这个时候都要睡上会儿，就不招呼你啦。”
他吩咐下，众婢女齐声应是，立刻有条不紊地动起来，有人铺床叠被，有人点安神香，还有人端小盅补品出来，说是公子每天要吃血燕。
段凌在房里碍手碍脚，很快被人阵风似请出去。听见房
众人这才注意到他，几个婢女纷纷屈膝道：“少爷。”
陆修文则换个更为舒服姿势，笑说：“师弟回来？你来得正好，叫锦绣阁人来量尺寸，你要不要也做几套衣裳？”
十分大方样子。
段凌不知该不该多谢他慷慨？
陆修文见他不说话，便叫那裁缝下去，道：“师弟怎不坐？”
管家脸苦相：“自从陆公子来，府里开销可大许多。”
“无妨，反正他也住不太久。”
边说，边朝内院走去。
他跟陆修文住同个院子，隔得老远，就听见那人屋里传来说话声。
“春夏秋冬四季，每季各做八套衣裳，两件道袍，两件直裰，其他随意。里衣要用上好松山布，其他布料身上会起疹子。另外还有刺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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