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王怎?明日就将他脑袋砍!”
“嘘……小声些吹牛。不敢得罪他,虽说是老师朋友,不过他也没为难,是不行,行酒令,喝两杯,就喝不得,后来就只吃下酒菜。”林子葵安静地闭着双眼,叹道,“做官都是这样?那做官好累啊,阿谀奉承。”
他拍不任何人马屁,席上有高官,有王公侯爵,林子葵只要肯放低姿态阿谀奉承,得到赏识,自然前途无忧。他心里想到娘子,自己住娘子,吃娘子,自己好没用,有些想走这条捷径。
可他太难为情,做不出来,也就没有做。
萧复对他说:“做官,也不尽然是这样,你也无需如此。”
“不用管他,他武功好着,溜去玩儿。”萧复把他脑袋扳过来对着自己,由上而下地看着林子葵绯红眼尾皮肤,“而且他还让你喝酒,分明叮嘱过,你分明知道自己喝完酒什样,还敢喝?”
林子葵反问他:“喝完,什样?”
萧复时不知道怎回答。
“让喜欢,想将你吃。”
林子葵眼眸望着他:“吃?”
萧复被这笑晃花眼。
林子葵平素和不太喊他萧郎,多是娘子,照凌。
似乎喊娘子和照凌,就可以掩盖萧复性别样。
萧复忍不住坐在马车地板上,将他脑袋抱在自己腿上来,林子葵动不动,任由他摆弄着,头发顺滑地垂在萧复身上,下巴尖抵在他双腿窝里。
萧复手指搭在他发间,声音轻而柔地问:“怎在地上趴着?”
林子葵絮絮叨叨地说:“老师,或许他也是想给铺路,才差去送信,有他面子,兴许人家会多看眼。是自个儿抓不住。”
硕王让他住过去,林子葵都不想,是觉得别捏,不妥,二是要回家,要见娘子。
他感觉到脸颊上有
“就是吃。”萧复低头下去,这样有些吃力,要林子葵配合才能亲到,林子葵自己都稀里糊涂,哪能配合他,所以萧复吻只能落在头顶,羽毛般飘落。
低沉道:“像这样。”
“哦,这样,没关系,那你吃吧。”林子葵想,自己头发是刚洗过,很干净,他啃啃也无所谓。
萧复脸无奈地揉把:“硕王府酒那烈,你也敢喝。”比他们成亲时酒要烈许多。
“也不想,”林子葵累,所有重量都压在他腿上,“可那是硕王爷……”
金樽:“林公子说,地上,凉快。”
萧复声音骤冷许多:“没问你,出去。”
金樽倏然睁大眼睛,拳打飞马车侧壁窗户,哐啷声跳出去。
元庆摇摇头。
林子葵也转过脑袋,喊声金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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