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儿吃苦。”那高高在上摄政王竟然蹲下来,用手帕给他轻轻擦脸上脏污。多少日,他几乎没有吃喝,自己去打水,被人推进井里,险些就死,爬起来却又挨打,都说他是罪人,谋逆害父皇。
他是弃子,他罪该万死,连最低劣太监都能随便给他脚。
宇文煊眼底湿润,止不住地颤抖,仰头看见摄政王俊美但锋锐脸庞:“皇父,儿臣不苦。儿臣有罪。”
萧复不置可否,问他:“煊儿想坐龙椅吗?”
惊诧:“老二,你要选老二?”
萧复点头:“个太过仁慈幼帝,会让底下人起异心。二殿下母家势力已经彻底倒台,他能依靠只有。”
萧太后摇头:“不同意,萧复,你就不怕老二他长大成年,起反抗之心,利用宦官势力除掉你?”
“长姐,”萧复心平气和,“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再者,待他成年后,能独自治理国家,便将权力全部让与他。”
而且他忙着呢,这几天忙成这样,都没见心上人几面。
萧复压根没空理朝政,这二殿下只需要调教下,就是位优秀帝王人选,大殿下三殿下也尚可,但恐怕会浪费他太多时间。
萧复哪来时间,他赶着嫁人呢。
说服萧太后,萧复派人去冷宫,把瘦削大圈二殿下接来。
饶是站不稳,还是向他行完整大礼。
“儿臣,拜见皇父。”宇文煊跪伏在地上,萧复走到他面前,宇文煊埋头看见摄政王黑色鞋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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