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葵本来心都提到嗓子眼来,看他丢竹签,就蹲下去捡:“别乱丢啊。”
萧复:“……”
林子葵顺势把他推离幂篱帽檐,低头道:“、去给你买什锦果子吧。”
萧复被他抓住袖子,往前走,他看不清林子葵表情,但知道他应该烧到耳根都红透,故意道:“什锦果子啊,什味道。”
林子葵下巴还有点湿,他忍住去擦,答:“也是甜,有水果和花做。”
萧复垂着眼看下去:“你用这个打发吗?”
“嗯……”林子葵点头,接着摇头,“不是打发你,本来……”也于礼不合。
林子葵停顿下,把糖饼压在嘴唇边上,隔绝他继续这样冒犯,嘴里换个说法:“这里人多,怕。”
“你当心被人看见是不是,你再仔细看看,这是哪里?”萧复撩起幂篱白纱,漏出花灯节光亮,林子葵用只眼去瞧,发现自己处在处隔绝角落里。
是,方才萧照凌推着他走,林子葵也不知道走到哪里。
金樽爱吃糖,对萧复说糖是甜,“甜”是什?
萧复只有很小时候感受过,那只是种停留在他记忆深处、似乎很美好能让人放松味道。
后来这多年,也渐渐忘。
在关内军营,士兵们大朵快颐地吃肉,萧复吃两口,味同嚼蜡,面无表情地搁下筷子。
唯有这烈酒,在口腔、在喉咙和腹部停留灼热感,是他能清晰感受到。
萧复:“那
原来是巷子尾巴。
他……是故意?
林子葵后知后觉地望着他。
“眼睛睁这大看着做什?”萧复垂头挨他挨得很近,看林子葵举着糖饼不放,倒也没有介意,手指放下来,幂篱再次垂落,垂到半身。
安静角落里,萧复就着这个姿势,默不吭声地将那晶莹剔透糖饼子舔得差不多,觉得这样味道真好许多,有融化两滴落到林子葵下巴上,萧复也没有放过,然后把插糖饼竹签往地上丢。
微醺时候整个世间都是虚幻,看什都像隔层薄纱,亦是能感受到。
与其说是味道,不如说,他在林子葵身上尝到东西,是不通过味觉,就能清晰流到全身,从四肢百骸到天灵盖,让他由衷享受滋味。
萧复也不懂这叫什,但他喜欢。
林子葵被他这样亲得懵好久,萧照凌开始还浅尝辄止,后来简直像有些发狂,含在嘴里吮吸,似乎想吃个够本,还吃出声音。林子葵腿软到站不住,可四面八方人声,让他理智勉强回荡。
林子葵忍不住稍微推他下,举起手里半块糖饼时,手指不稳地在颤:“照凌,给你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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