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完澡后穿
件黑色睡袍，腰带松垮地系在腰间，露出
大片胸膛。
得到
，是更让她脸红心跳回应。
“
得回去。”
祝温书走下床，去找自己衣服。
清晨令琛给她件自己短袖，宽宽大大，用来当睡裙正好。
她找到裤子后，正要弯腰穿上，就听到令琛冷不丁说：“就知道。”
还有他此刻盯着她眼神，漆黑眸子里还有未完全褪去晴雨，好像下秒，他就要说出那些让祝温书羞耻又沉沦话。
“没装。”
祝温书晃神，连忙避开他眼神，挣扎着要坐起来，“几点？”
掀开被子瞬间，祝温书听到令琛说：“五点。”
“五点？！”
身前笼上道阴影，随即，他呼吸拂到祝温书脸上。
这几秒格外漫长，令琛没怎
动，也没说话，就静静地看着祝温书。
好会儿过去，祝温书快憋不住时，额头忽然被他轻吻。
当肌肤再次相触，好像又回到黎明时亲密，坦诚无间。
祝温书因为这个亲吻松弛下来，长长呼口气，驱散紧张。
才反应过来，这水声不是下雨。
她迷茫地盯着那亮光，不明白令琛为什又去洗澡。
算上中途两人起洗澡，这已经是令琛今天第四次淋浴吧。
是有洁癖？
正想着，浴室水声骤停。
祝温书停下动作，扭头去看令琛。
“什？”
令琛低头看眼她手里拎着裤子后，抬起眼，颇有些压迫感地看着她。
“穿上裤子就要走。”
“……”
她动作僵住片刻，随即慌忙下床。
双脚沾地时，她低头看见自己未着丝缕双腿。没黑夜这块儿遮羞布，那些肢体记忆在她脑海里变得具象。
甚至，她忍不住去想象令琛视角自己姿态。情动时不觉得有什，这会儿天亮，人也清晰，羞耻感铺天盖地而来。
祝温书闭闭眼，很想对令琛说，以后能不能不要抬起她腿，她有点承受不。
可她又倏然回想起，自己好像说过这话。
但她可能动作过于缓慢，还没睁开眼，就听令琛说：“还准备装睡？”
“……”
祝温书被拍睁眼，令琛脸映入眼帘。
他头发没完全干，几缕发丝贴着额头，有水珠滚落。
和几个小时前，他撑在她身上，汗流涔涔模样如出辙。
祝温书条件反射地缩回被窝里，背对着浴室方向闭眼装睡。
房间铺着柔软地毯，听不见脚步声。
但几分钟后，祝温书能感觉到令琛在靠近。
她现在对令琛气息格外敏锐，几乎能靠感觉评判他距离自己有多远。
等人走近床边后，祝温书立刻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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