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更是油光满面，眼底又顶着浓重
黑眼圈，看起来像刚刚逃荒出来。
“你怎
？”
祝温书震惊地上下打量她，“病？”
“……没。”
应霏提起
口气，盯着祝温书看两眼，又摇摇头，“年底，没日没夜赶几天稿子。”
她抬手开灯，扫视屋内圈，不由得皱上眉。
餐厅桌上摆着还没吃完外卖，门口也堆积不少外卖袋子。
另旁厨房垃圾桶也都满出来，几个泡面袋散落在地上。
她下意识往应霏房间看去，见门缝里没有灯光，心知她还在睡觉，于是叹口气，把行李箱放到旁就开始收拾垃圾。
应霏这人虽然宅，但却很爱干净，从来不会让吃过外卖在家里过夜，平时打扫公共区域卫生也很积极。
“
开不这个口。”
令琛歪着头笑，“跟个单身汉说跟女朋友在起。”
他捏捏祝温书掌心，“太过分吧？”
“……”
拍照就不过分是吗？
度没什变化，但整座城市至少不再阴沉。
可惜酒店位于工业区，四周没什人有闲心出来晒太阳。
令琛出门时连口罩都没戴，只戴顶棒球帽，牵着祝温书走得很慢。
六百多米距离两人硬是走二十分钟还没到。
途中，令琛突然掏出手机看眼，随后抬起牵着祝温书手，拍张照。
她还算解祝温书，知道她是真不明白自己为什这幅样子。
若是几个月前，她或许还会跟祝温书倾诉下。
可惜她现在已经确定祝温书是令琛粉丝，自然也开不这个口。
“唉，你也别总是这样。”
祝温书放下心来，轻声说，“还以为你出什事。”
祝温书边擦桌子，边想她这几天是不是生病。
但也不对劲。
生病怎全点麻辣烫和炸鸡这种辛辣油腻食物。
花快半个小时收拾客厅和厨房，等祝温书拖着行李箱回房间时，正好碰见应霏出来。
她穿着宽松睡衣，头发乱糟糟，像好几天没洗。
祝温书弯着唇笑笑，没再说话。
吃完早餐后，令兴言打电话催令琛，两人便没再多停留。
把祝温书送回酒店后，令琛给她留个司机，随即和令兴言汇合前往工作地点。
今天航班延误个多小时，祝温书回到家里，暮色已经降临。
客厅里没开灯，祝温书进门就闻到股浓重劣质鸡精味儿。
拍完后，又把手机放进外套包里若无其事地继续朝前走。
“你干什？”
祝温书问。
令琛懒洋洋地说：“令兴言回来，问在哪里。”
祝温书低声嘟囔：“那你拍照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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