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温书平静无波地低下头，夹菜张嘴咀嚼，动作
气呵成。
就是不再说个字-
第二天清晨。
祝温书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桌上新收上来
两摞家庭作业，沉沉地叹
口气。
昨天她回到家里已经快九点，正思忖着加个班批改下国庆作业，谁知个家长突然给她打电话，忧心忡忡地聊快两个小时学习问题。
“没这个打算。”
祝温书泄气，埋头夹菜，“买CD已经是
最大慷慨，平时都白嫖你。”
令琛沉默片刻，吐出两个字。
“……嫖？”
这回换祝温书筷子停在半空中：“……”
“就是你演……”
在祝温书艰难构思措辞时候，服务员突然推门而入，上两道菜。
等她布好菜退出时，令琛擦着筷子，问道：“你刚刚问什
？”
祝温书摇头：“没什……”
等服务员出去后，祝温书才又支支吾吾地开口：“其实想问……你演唱会门票……”
【祝启森】：也很无语，觉得这辈子是追不到雪儿。
【祝启森】：以后烧香拜佛联系，去寺庙撞钟。
盯着手机看会儿，祝温书又抬头看眼坐在自己对面男人。
踌躇片刻后，她偷偷摸摸地敲击键盘。
【祝温书】：你家音乐老师，真很喜欢令琛吗？
划动屏幕。
祝温书还有点莫名其妙地迷糊。
低下头，发现进消息好像是自己手机。
【祝启森】：没救。
【祝启森】：可真是个蠢货啊！
挂完电话后她看这晚，心想稍微偷偷懒明天再去批改作业也没
令琛：“祝老师为人师表，居然有这爱好？”
祝温书：“……抱歉，以后定为您花钱。”
令琛转动手指，勺子轻搅碗里汤，笑笑。
“那……谢谢您花钱嫖？”
“……”
“直说吧。”
令琛筷子停在半空中，“你想买？”
灯光明晃晃地照在他脸上，上扬眼尾分明该是很勾人，祝温书却只觉得很欠。
算。
正在还个人情，总不好又欠个。
【祝启森】：大概就是如果令琛和同时掉进水里她会踩着尸体去救令琛程度吧。
【祝温书】：。
放下手机，祝温书抿抿唇，踌躇许久才开口。
“那个……你那个……”
令琛：“什？”
【祝温书】：？
【祝启森】：刚刚去找雪儿，眼巴巴地想送黑胶CD给她，结果人家早就买八张在家里放着。
【祝启森】：当送第九张给她时候，觉得她看眼神像个傻逼。
【祝温书】：祝老师有以下六点要说。
【祝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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