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温书深吸
口气，摸摸令思渊
脑袋。
“好，你快回去上课吧。”
等令思渊背影消失在办公室后，祝温书改
会儿作业。
思来想去，还是没忍住拿出手机找到令琛微信。
手指在键盘上删删改改半晌，才发出句话。
“早上拉肚子……”
“好点吗？”
“好多。”
祝温书接过他作业本，随意看开，发现字迹居然比平时要工整些。
她弯弯嘴角，问：“渊渊昨晚作业又有进步，是爸爸教你写？”
坐到办公室，桌上已经摆好小组长们收上来家庭作业。
祝温书歇口气，盯着这摞本子叹口气，然后拿出小镜子整理下乱糟糟头发，准备去上课。
这时，有人敲门。
祝温书回头，见令思渊扒着门框不敢进来。
“怎
？”
不久后，里面响起铁链碰撞声音。
祝温书猛抬头，透过铁窗，看见那张熟悉脸，惊呼出声。
“令琛？！”
这喊把她喊醒。
初秋凉爽，祝温书带着身湿汗睁眼，迷茫地盯着天花板，陷入种半睡半醒混沌中。
你不是
【祝温书：令思渊注意力不太集中，你有看着他写作业吗？】
【c：有。】
差点被气死。
令琛淡淡地想。
【祝温书：嗯嗯，那你继续忙吧。】
【祝温书：学校没有强制要求家长要陪小孩写作业，您如果实在没空，可以不陪。】
这个点，令琛回得居然还挺快。
【c】：？
【c】：行吧，那昨天是
没事找事。
【祝温书】：……？
“不是，爸爸睡觉去。”
令思渊挺胸抬头，得意洋洋地说，“叔叔陪写。”
祝温书：“……”
浅浅笑容凝固在嘴角，化作抹僵硬弧度。
果然啊……
祝温书问，“要上课，你怎不去教室呀？”
令思渊举起手臂，拿本子遮住自己半张脸，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老师，刚刚才到学校，来交作业。”
“今天怎这晚呀？”
祝温书笑着说，“赖床啦？”
十来分钟过去，她思绪回笼，慢悠悠地转头看时钟。
卧槽！
七点二十！
来不及再去想这个离谱梦，祝温书连滚带爬地起床，囫囵抹把脸，拎起包狂奔出门。
好在她住地方离学校不远，踩着点到学校，还不算太碍事。
【c：嗯。】-
这个夜晚，祝温书做个噩梦。
她梦见很多很多年后，自己还是令思渊老师。
正在去往少管所路上，看望被抓起来令思渊。
她跟着狱警穿过七拐八弯走廊，最后停在间阴暗潮湿铁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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