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温书：“？”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屏幕，眨
眨眼睛。
恰巧令琛也看着镜头，目光像是在交汇。
还真看见？
不可能吧？
周末
晚上，本就是网络流量高峰期。
弹幕五花八门，令琛不可能看清每
条，只能粗粗扫眼，看见哪条是哪条。
祝温书坐在书桌前，没什
情绪，也完全不激动。
毕竟不是真来看令琛直播。
但见他正儿八经回答弹幕里问题，祝温书反而有点想法。
祝温书翻白眼瞬间，张瑜眀回头朝令琛招手。
“你过来聊聊呀，大家都在催你呢。”
令琛闻言，扭头朝这边看眼，随后端着水杯走过来。
随着他靠近镜头，五官逐渐清晰。利落短发再遮不住他双眼，明亮亮光在他抬眸瞬间集聚到他眼里。
明明隔着手机，却像与他隔空对视。
制作。
这位制作人这两年处于半隐退状态，没什新作品，但却喜欢上直播平台，时不时在上面和粉丝们聊聊天，或者唱唱老歌。
顺着这些线索，祝温书摸进张瑜眀直播间。
画面弹出来，整个屏幕被张瑜眀张脸占满，吓祝温书跳。
他眯着眼睛凑近手机在调试镜头，摆弄好会儿，头顶终于没有奇怪挂件，才如释重负地靠回沙发。
她就是随手发，不至于吧？
祝温书此时有点懵，愣好会儿，再看向手机下方时，屏幕上原本乱七八糟弹幕已经变得整体化。
全都是复制粘贴同句话。
她依然冷着脸，唇角却勾起个极小嘲讽弧度，手指轻点，编辑句话。
【爱吃橘子zws：作业写完吗你就直播？】
刚发出去，祝温书就眼睁睁看着它被淹没在弹幕中。
然而下秒——
令琛：“写完。”
祝温书在那刻有轻微愣怔，像是被他发现自己在看他直播般。
好在他很快便不再直视镜头，垂眼去看弹幕。
其实令琛对这种无所事事直播不太热衷。
如果他早知道今天张瑜眀会直播，他是不会过来吃饭。
但是人已经已经出现在镜头里，他不可能驳自己老师面子。
人后退，之前被挡住画面尽数露出。
张瑜眀家客厅是竖厅结构，沙发后面摆着餐桌，只开着盏落地灯，令琛就在灯下吃饭。
他离镜头远，灯光也不甚明亮，但还是能看出头发有很明显修剪打理痕迹，短许多，露着额头，不像前几天那般颓然。
不过祝温书也不在乎这些。
她原本以为令琛在直播是工作，但这会儿看下来，这明显是在张瑜眀家里蹭饭然后偶然入镜，根本没在忙正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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