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唉。”顾俊心里既难回忆母亲，又难面对通爷，最后还是毅然道：“
母亲这事，替她向你说声对不起。”
“行
行。”通爷顿时也是
声叹息，“都说那不关你事，不要事事都揽上身，这样做人很累
。”
“这件事不同。”顾俊说道，“通爷，把你当年这个任务档案发给吧？现在有绿灯权限，想解具体情况。”
“你有权限，没精神力。”通爷语气表明没有商量余地，“从昨天考核到现在，你有躺床上睡过吗？触发幻象是会消耗精神，而补充精神唯办法就是睡眠。你现在最好什
都别干，就睡。”
说到这，通爷突然叫声：“喂喂，监听电话各位，都有听到吧？别为难这个小子，像他这种人是不可能没有点秘密，知道他心向着哪边就行。”
顾俊把话说出来，压在心头重量顿时轻些，看着窗外黎明破晓天色都感觉舒服多。
只是通爷那边十分沉默，沉默得有些诡异……这让他倒怀念起那个嘻哈醉汉。
过半晌，通爷才终于沙哑地出声，“那个女人啊……那是个极端危险人物……你有看到当时身上有多伤吧，就是她打，也是她捅刀……”
顾俊想起在自己以前印象中，妈妈是个温柔女人，会给他煮好东西吃，会带他玩游戏……
眼前忽而又闪过当他在那些图画上写出相应异文时，妈妈狂热眼神。
顾俊心有暖意，尽管他依然不解通爷，但这个老家伙确实次次维护他。
“先就这样，你抓紧时间休息。”通爷说着就要挂线。
“等等！”顾俊叫住，“通爷，还有个信息要说。”
“你小子能不能次把话说完？还藏着多少事情啊！”通爷顿时就恼。
顾俊早打算既然要说，那张幻象中纸条也说出来，说不定能有什用。
他打断染着寒意思绪，“通爷，你知道，对父母不是很解，甚至对自己童年也不够解。”
“小子，没怪你。”通爷似乎渐渐恢复生气，“你档案早就翻烂啦，说句难听，你也是她受害者。”
“也觉得是。”顾俊微有苦涩，爸妈对他有没有父母之爱，他已经不确定。
通爷话声又从手机传出：“这是条重要信息。不过局里能查到你父母资料都查过，恶梦病这事调查之初就有往这个方向走过，没有收获。这个暂时只能说明，你母亲是莱生成员前，就是某个教团分子，那些人自称是个教团……更多就不知道，没答应加入。”
说到最后，通爷冷笑声，“加入？最讨厌别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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