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年少胆大啊,就想看个清楚明白,找天提早爬上那附近棵树上盯着他们院子看……”
说到这,陈树怀停下来,嘴巴张动几次才能继续说出那份悚然:
“藏到半夜,又饿又冷,都要下树走,突然就看到……老狗叔全家从房舍走出到院子,他们走着很奇怪脚步,怪声念着什话语,走圈又圈……好像是他们习俗?”
“但真看到!就在院子中间,有道奇怪黑影从泥里钻出来……”
“吓得几乎从树上掉下去……感觉他们注意到,不敢出声,也不敢再看……”
这个活做,村里就没人再要赶他们,但也更加躲避他们。”
陈树怀连叹气,老斑点点脸渐有苍白,“说怪事,也是差不多从那时开始……”
“当时每天都要上山去捡柴,所以每天都会经过他们家。每次走过都很不自在啊,他们总有人在,在院子里、或者门口边,没做什,就是看着你走,也不说话。”
“不记得哪天,有次走过时候,听到里面砰砰响,好像是有什撞到木门上声音,而且有种好像哪种野兽低沉叫声……就说老狗叔家是不是藏起什狍子?”
八十多年后现在,谈起这些,陈树怀仍然不能明白。
“后来怎样,已经不知道,等他们院子没动静,就立即下去跑回家。路上注意到,全村狗、鸡、鸭那些畜生都不叫,全部丢魂似动也不动,第二天就全部死。”
“当时全村都不知道怎回事,觉得是不是邻村有人来投毒。把那件事告诉阿公,但阿公去和老狗叔交涉后,说那是做个梦,不要再提这件事。”
“怎会是梦啊,看得清清楚楚……可是这事后来再也没出过,老狗叔家怪声也
“那时候打仗啊,要吃顿饱饭不是很容易,要吃点肉就要等到过时过节。就琢磨着是不是老狗叔他们从山上捉什野兽,藏在家里要当存粮……回去跟父亲叔伯说,他们就找着阿公,想让老狗叔把狍子肉拿出来给大家分点。”
顾俊皱起眉头,薛霸、蛋叔他们也感到股切身危险……
“靠。”楼筱宁嘀咕,听着就像自己要再次去看那个红门门孔。
但陈树怀还是活到95岁现在,“阿公真去找老狗叔问,老狗叔之后就真拿整头狍子出来分,后来又分过几次,大家吃狍子肉,才算慢慢真接纳他们,老狗叔死也能葬在这里。”
“可是听到狍子被宰时候叫声,又觉得那不像。那种怪声消失段时间……然后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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