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先生！”旁边两位行动部守卫当即大喝，
个人去按住麦磊，另个人就要上电击枪。
他
声音虽然模糊吞吐，但说话还是能听清楚。
“别，别……”麦磊慌忙叫道，满脸痛苦与恐惧，“别！”
突然间随着激动叫喊，麦磊似咳似呕往手掌吐出
什
，是整颗带血牙齿……麦磊看着这牙齿，脸上惊骇更甚，发出几乎是哭般叫声：“啊……”
但秦教授、唐志峰等人对这个情况并无意外，位守卫用医疗袋子把这颗牙齿装进去准备拿走。
在不远另间病房外，顾俊看到那位陈文伟朋友、名叫麦磊患者。
麦磊也是个25岁青年男子，正坐在床上面朝玻璃窗这边，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震颤着。
他面部肌肉已经严重萎缩，眼窝深深凹陷进去，双目布满血丝，怪异眼神似是处于谵妄边缘。
“恶梦病病情发展非常快。”秦教授又说道，“麦磊是看网上个帖子而感染，时间只比陈文伟早六天，就已经进入中期，症状跟多系统萎缩很像。”
事实上些恶梦病患者之前还被普通医院诊断为多系统萎缩（MSA），因为MSA临床表现也是睡眠障碍、发音障碍、自主神经功能障碍等。而MSA病因暂时也没被医学界搞清楚。
顾俊看得心头很沉，但此时也只能做好自己工作，上前去看看麦磊口腔情况。
患者不但是舌头萎缩，牙龈也萎缩，上下颌都有几颗磨牙不见，其它每颗牙齿也都是松动，似乎稍微用力扯就能整颗扯出来。刚刚掉落下颌左尖牙那里有个很深血洞，却没多少鲜血流出，这些牙龈正在坏死……
从病房出来后，秦教授又讲道：“在中期，患者口腔组织都会萎缩，牙齿会逐脱落，吞咽困难，只能进食流质食物。而且免疫力也在下降，到晚期最后免疫力可能会完全丧失。”
现
“中期患者，神智仍是清醒，但精神状况非常差，表现为躁狂、愤怒、敌意、有攻击倾向，这跟长期失眠症状相同，服用奥卡西平类抗躁狂药物有定抑制效果。”
顾俊听明白微微点头，恶梦病似乎不会直接让人发疯，但多系统萎缩、无法睡眠，正常人也会被逼疯。
长时间没能睡好人普遍会出现攻击倾向，如果对着是影响其睡眠人，那情况就更加突出。
这也是为什宿舍里容易闹矛盾，甚至发生伤人杀人事件，因为睡眠质量是会影响精神和生理。
当行人走进病房，麦磊顿时比刚才陈文伟激动得多，震颤着起身，“救命啊！
想睡觉，想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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