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失败发生在第十三场手术,这次是个不到5岁小男孩,双肩
到第四场半骨盆截肢术,顾俊首次突破到10%贡献度,因为他首次参与到分离组织工作中。
第五场肩胛带离断术12%,第六场双髋关节离断术15%……
切似乎都在往好方向发展,但在第七场时候,顾俊第次得到“失败”两个字手术结果。
这只是个肩胛带离断术,比双髋关节离断术难度低得多。可那是个70多岁老年女性患者,老人家身体弱,无法忍受得局麻锯骨那样非人痛苦。在锯骨过程中,老人家心脏骤停,他们尽全力,却未能抢救回来。
这场手术,顾俊没有累计到任务贡献度,大家全都只能吞下这苦涩果实,有些年轻护士偷偷地哭。
被雨水打得噼啪响,看不见多远范围,再远些就只有黑暗。
“顾俊可能就是他们应激物,是异榕病患者口中‘榕树里东西’。”秦教授缓缓地说道。
“什?”邱组长听得愣,“顾俊是应激物?为什?他们认识他吗?怎还有恩怨?”
邱组长有些不当是回事,心理组那边总是搞些花里胡哨东西,但十次有九次都是没有由来、没有成效瞎搞。
“顾俊今天接触过那多患者,怎就他们应激?秦老,你也知道心理组整天怀疑这个怀疑那个……”
他们不是没有见过生死,只是老人家绝望求死哀嚎声,不断地在他们耳边和心头回荡着。
顾俊眼睛也涌出泪水,本想忍着,但终究是落下去。
这个时候他有些奇怪怀念起解剖来。不管解剖是什生物什种类,那都已经是死物,而且有福尔马林刺眼掩饰,即使到要掉眼泪时候,他也可以尽情地掉。
“是这样。”朱瑞文安慰顾俊和李华龙这两个第次面对死亡菜鸟番,“们没办法救回来所有人,医生就是要面对这种事。”
顾俊马上就擦干眼泪,没有那多时间让他多愁善感,因为第八场手术又要开始。
“这次不同,们都不清楚这件事牵连。”秦教授叹声,有些情报是邱组长权限级别所不解,又道:“这个情况还没有通知调查部。意思是再观察观察,让心理组再做些分析。这件事保密,你不要跟顾俊透露,这几天让他安心做手术吧。”
“明白。”邱组长点头应好,想想,还是不愿意相信有这种事情。
……
第二场肩关节离断术,顾俊贡献度又是7%,又是只做些缝合工作。
第三场髋关节离断术,顾俊贡献度升到9%,他被允许参与些牵拉组织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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