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朝廷还没定下日期,这事现在还不能让你拿出去讲。”
“你要问什?知无不言,”赵荞不太敢和兄长讨价还价,就转去向徐静书卖乖,“但你得答应,只要日期定下来,记得立刻告诉噢!”
“好,成交,”徐静书笑眼弯弯,“要给秦大人做讼师,如今正在做准备。到时是这样……”
她言简意赅说会审时局面,又说自己在筹备中困惑。
赵荞虽读书不行,脑子却灵性得很:“懂。你意思就是,到时成败,主要在于你能不能让旁听百姓明白,‘秦大人当年那样处置是合理合法,并非滥用极刑’,对吧?”
“对,”徐静书扁扁嘴,“若将案情抽丝剥茧,再比对法条,那寻常百姓肯定不耐烦听。”
“那当然,就算耐烦听,他们也未必听得懂,”赵荞手环在身前,手摸着下巴,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寻常百姓真正关心哪是药童案隐瞒些什,说穿他们想知道‘秦大人到底有没有滥用极刑’而已。旁事,你就讲出花来他们也听不进几句,案情不用讲那复杂,法条简单说清楚就行,你就该着重讲讲当初为什判那极刑。”
不得不说,赵荞这些年在市井间还真不白混,对寻常百姓所想所愿非常清楚。
与赵荞谈过这回后,徐静书脑中彻底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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