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是个胆小怂包,实在做不出动手扒人衣衫大胆事。
她眼珠滴溜溜转两圈,清清嗓子打破室沉默:“咳,那个,你方才沐浴时,让旁人帮忙照应?没、没打湿伤口吧?”
“嗯,平胜帮,伤口没太沾水,”赵澈噙笑,嗓音温存沉柔,“怎?”
“那、那你沐浴过后,重新上药?”徐静书咬着下唇,忐忑又期待地觑着他。
“没。”
个尴尬里藏着悲伤,荒唐中又带点无助故事……啊不,事故。
虽说徐静书直没敢直视自己新婚夫婿,余光却时不时总要瞥他两眼。
他就那好整以暇地盘腿坐在她对面,隔着薄薄锦被与她对膝相抵。也不说话,看起来似乎也没要主动意思,就那偏着张好看脸笑觑她,漂亮星眸中写着“就静静看你搞什鬼”。
徐静书略蹙眉心,嫩生生小红脸浮起困扰之色。
她深深怀疑,面前这人前几日在忙着袭爵事,大概根本没空想起看“小册子”,昨夜也没有认真听别人“教导”。
这个答案让徐静书心中涌起狂喜,赶忙咬住唇将满腹得逞笑憋回去。
“那帮你上药好不好呀?别担心,这次定不倒整瓶,真,你信。”
红脸徐静书笑弯双眼,头顶上仿佛咕噜起美滋滋甜泡泡。
她可真是个机灵又贴心姑娘。这样他不就得自己脱衣?如此就不着痕迹地掩饰双方都“学艺不精”真相,新婚之夜,完美开局。
他既不吭声也没动静,想必理由与她是样:不知道该如何“开局”,所以就假装镇定从容、不急不躁,等着对方来打破僵局,好掩盖“自己其实根本就什都不会”这件事。
他多半和她样,不想被对方发现自己之前没有认真“学”完全程这个秘密。嗯,定是这样。
估摸着他和自己是半斤八两,徐静书总算没那尴尬无措,终于记起小册子上那些画片上,两个人都是……不着寸缕。
既她看那半本册子是“下册”,那就只能开动脑筋倒推。
唔,此刻她穿着中衣,他也穿着,显然就不符合顺序规程。好,懂,要先想法子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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