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还是赶紧回府吧。若当真在大婚前几日丢性命,那他此生未免太苦。
名干咳两声,才接着道,“好。”
答应得非常痛快,仿佛他这提议解决她天大困扰。
话音刚落,她以过于豪迈姿势拿整瓶白玉生肌散沿着他伤口豪迈洒通。
“白玉生肌散”这味药,直接接触未完全愈合伤口,起初会有点点刺痛感——
前提是药量不能下给太大。
她这整瓶洒下来,赵澈后背立时如有火烧,疼得眼前道白光,脑门绷得直发木,哪里还有半点绮丽心思?
好半晌后,他才艰难抬起脸,扭头看向她,满眼写着痛苦、虚弱与无助:“你还真……下得去手。”
满面通红徐静书眼中盛满无措:“是、是你叫直接往上倒。”
“但没说,”赵澈疼得倒吸口凉气,“次倒整瓶。”
这兔子,怕不是想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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