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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七月下旬,光禄少卿顾沛远与大学士段庚壬,以及另几位轮流轮值试俸补训仲裁官道,对徐静书进行
赵澈有些疲惫地将下巴杵在她肩窝上,温声笑:“那怎能。”
徐静书低头打开那盒子,借着旁侧烛台光亮看,里头有好几本厚厚册子。
她翻开面上页,任意看看上面写内容,顿时笑:“你怎知道段老给布置功课?”
“猜,”赵澈闭着眼,噙笑在她颊边蹭蹭,“起初是想送你别,怕你会生气。想想,便将从前精读大周律时记这些东西给你。”
他虽没说起初想送是什,但徐静书是能明白:“这个生辰礼很喜欢,非常、非常喜欢。”真高兴,你懂。
在忙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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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荞说你给三表弟买地建工坊,还给他找到《匠作集》,”徐静书回头睨他,呲牙,“阿荞要做杂报你也掺脚。真是十处打锣九处有你。阿荞说三表弟‘败家’,其实这名头该给你担着才对。”
说是这说,但徐静书也猜到赵澈为什要帮着弟弟妹妹们张罗这些。
毕竟赵诚锐提出另个条件,可是要搬空府库带去钦州任他挥霍。也就是说,等到徐静书与赵澈大婚过后,府中大家再想做点什事,闹不好就要分钱难倒英雄汉,可不得趁这时候赶紧着些。
这个人向都很小心地呵护着她感受。若他当真送她座宅子什,她大概会气到想要解除婚约。
赵澈徐徐睁开眼,诚挚无比地看着她:“那问你,若和这份生辰礼同掉进水里,你先捞哪个?”
这问什乱七八糟破问题?没法答。徐静书回他白眼对。
旋即附上软乎乎香吻枚。
良辰美景,花前月下,嘴就不该是拿来说话!
“冤枉,”赵澈低头贴在她耳畔喊冤,“都是他们自己将事情拿到跟前来求着,才顺便管下。要忙正事可多,全城搜宅后有许多事需提前防范,偏如今储君手上真正得用人不多,明面上许多人也不方便大张旗鼓行事,只能多担些。待将这些事都安排好,差不多也就九月。”
他俩大婚之日在九月初九,为能无事身轻地好好成个婚,赵澈这几个月是真忙到人仰马翻。
徐静书当然知道他要忙正事很多。她不是不好奇、不关心,但她打小就是个懂事性子,知道眼下他做许多事还不能摆上台面,所以只要他不说,她就从来不乱问。
赵澈从旁侧架上状似随意地取过来个大盒子,捧在她面前:“生辰礼。”
“以为先前烟火就是生辰礼。”徐静书回头笑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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