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书无奈苦笑,认命地总结:“而之前在御史台,只是努力在做个殿前纠察御史该做事,可那些事别同僚其实也能做到。所以当身上出现‘将来有可能招人非议隐患’时,上官自然选择弃用。”
耐心听她说完后,顾沛远露出欣慰笑:“既你能想通这层,那你再想想,如今你在光禄府,要怎做才能无人可替?和上回样,再给你十日去想。”
徐静书抿住笑唇摇摇头:“不必十日,已经想过。”
“哦?说来听听。”
“因为背着‘被御史台退回试俸’这个‘前科’,将来又会因婚姻之事而有宗室身份,若只能做到在众试俸官中出类拔萃,将来也不会有哪部愿意重用。”
御史台短暂任职那两三个月里,她虽恪尽职守却也只不过是循规蹈矩、按部就班,可以算作优秀,却并非无可替代。
她能做到那些事,官考排在她前名榜首沐青霓同样能做到,官考排在她后名申俊也能做到,甚至与他们三人同时进御史台罗真、刘应安都未必会做得比她差太多。
基于这个核心前提,当她身上出现“可能因婚姻问题而陷入立场偏差”隐患时,这些可以替代她同僚们身上却不存在这个隐患。
当想通这点后,徐静书终于释然。此刻扪心自问,若是她自己坐在卫舒玄大人那个位置上,两害相权之下,自然而然也会做出同样抉择。
不是她不好,而是她没有好到无人可替地步。
个“上任后又被退回光禄府试俸官”,便是在试俸期间出类拔萃,所学所思总归不会超出“试俸官”范畴,她懂事旁试俸官未必不懂。
况且她还即将成为“信王世子夫人”,甚至王妃殿下。哪个主官拿着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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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八大早,徐静书到光禄府点卯后,就立刻去请见顾沛远。
“……打个或许不太恰当比方,就譬如顾大人您。您从今年起改进对试俸官补训方式,这种革新胆气与举措,目前大多数与您同级大人并没有表现出来,这就使您走在别人前面。但您这个变革无先例可循,算是摸着石头过河,最终是成是败不好预料,所以您严令所有试俸官暂不许外泄新补训方式,以免风声出去太早将自己逼到骑虎难下地步。”
过些日子等这批试俸官陆续被别部挑去,上任就会显出与以往初出茅庐年轻*员不同,到时顾沛远再正式对外公开新补训方式详情,那他声望就稳扎稳打再上个台阶。
“待新补训方式见成效,只要您不违律犯禁出大差错,那至少您在光禄少卿这个位置上就是无人可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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