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澈已在这时特地赶来帮她,很显然是什都清楚,也不必再与他解释什前因后果。
“你与沐青霓他们几个是在光禄少卿顾沛远保荐下临时顶急缺上任。除你们五人外,今年来京官考所有人此时都还在翘首等待官考出榜,”赵澈飞快翻阅那本小册子后,摇头轻叹,“你们五个特殊到御史台几位大人都忘,你是今年三月初参加官考。”
今年三月那次官考,要到四月中旬才会正式放榜,恰好是在徐静书上朝庭辩当日。
“什意思?”徐静书紧张兮兮地看着他。
赵澈笑着摇摇头,放下手中小册子:“你们在反推姜正道会怎想时候,他也会做同样事。”
单臂搂紧她,低头温声安抚:“应该是他人。不过这时候你若有任何闪失,姜正道跳进河里都洗不清,他不敢对你怎样,最多就是让人盯着你有没有接触别部*员。”
“哦,那、那还好,”徐静书闭闭眼,长舒口浊气,“歪打正着,尾随人回去将情形向姜正道说,他或许就觉这胆小怕事不足为据,多少还能麻痹他些。”
“没错。”赵澈见她两腿颤颤,噙笑摇摇头,索性打横将她抱起。
“欸!不是……”徐静书面上红,浑身僵硬。
赵澈笑笑没应声,径自抱着她绕过屏风,动作轻柔地将她安顿到书桌后椅子上坐好。
徐静书应考文官,最后日考试内容正是拟制于庭辩“堂辩”,应考时主考官旁边坐文书吏,会记下应考者堂辩时说过每个字。
短短不足个月间,个人想问题思路与不会有太大改变,若姜正道方要反推徐静书庭辩思路,只要拿到她参与官考“堂辩”记档,就很容易将她剖析个通透。
“你是说,顾沛远大人会把官考时记档透露给姜正道伙?!”徐静书震惊瞠目,“他不像是这样人啊。
“顾沛远从不涉政见之争,没理由做这种事。但官考堂辩是由文书吏执笔记录,之后封档还会经过好几人手,”
她将带回来典章律令放下时,瞥见桌上有几张密密麻麻写满字纸。
墨迹还新,显是赵澈先前独自在这书房内等她时写下。
她拿起来红着脸仔细端详,叽叽咕咕掩饰羞赧:“你字可比写得漂亮多。”
“你若喜欢,往后每日写张给你,”赵澈在她对面坐下,纵容又无奈地笑笑,“时间紧迫,咱们先来捋捋庭辩事。”
“哦,哦,好,”徐静书讪讪坐正,将自己先前记下小册子翻出来给他,“下午中丞大人与左右肃政台两位主簿帮反推姜正道那头思路,但总觉得们好像忽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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