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毕竟横行霸道惯,又惯会使些不入流花招寻靠山,谁劝得住她呀!”
这两人搭唱,身边几个人附和,便就路不指名不道姓地暗讽抹黑秦惊蛰是个好大喜功,又惯靠献身魅上获得支持下三滥。
年轻同僚罗真小声嘀咕:“这两位都多大岁数,怎还小儿似地故意挑事打嘴仗?这路说都是些什阴阳怪气话……”
连不明内情罗真都听出他俩意有所指,可见他们根本没想避讳着谁,或许还巴不得所有人都能听懂。
徐静书若有所思地注视着这切,越想越觉不对劲。
*员言行都该们监督约束,不分候朝期间还是散朝途中。”
照以往惯例,上朝*员们在言辞上相互挑衅,甚至偶尔冲突严重到像上次秦惊蛰与姜万里那般大打出手地步,通常都只会发生在候朝时。
没人会轻易在御前造次,谈着正事便慢慢冷静平复,待散朝时已气消大半,加之出来后沿路上通常要忙着商讨如何解决朝会上提出疑难议题,谁也没多余精力再逞口舌之利,所以散朝时大都风平浪静,没出过需要殿前纠察御史行使职责乱子。
久而久之,资深殿前纠察御史们竟都生出恍惚错觉,以为他们只在候朝时有责权监督众官言行,散朝后便再无权越级约束这些官阶高出自己许多人。
沐青霓听徐静书这说,顿时也跟着警惕起来。
这两位无论从年纪还是为官资历来说都是老狐狸,经历过政见之争搞不好比她吃过肉都多,怎会如此沉不住气?忽然像姜万里那种仗着家世背景就轻狂妄言无脑纨绔般,不顾场合地当众说起这样不小心就会引火烧身话来,太奇怪。
反常必有妖,多半是想挑事。徐静书不敢大意,脑中转得飞快,眼神如临大敌般在他俩与秦惊蛰之间来回游移。
前头秦惊蛰脚下稍顿,回头瞥他们眼,旋即冷声哼笑着又转回去,活生生诠释什叫“不屑顾”。
见那两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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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惊蛰是主张彻查各府后院主要人物,再加上从前诸多大小积怨,她当然就成反对阵营眼中最大箭靶。
她与两位意见相近*员走在最前,三人沿路都在低声交谈着,原本并未关注后头那些人在说什。可走在她后面礼部尚书陈寻与太常卿姜正道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到无法忽略地步。
“……不过听几句坊间捕风捉影传闻,竟就想着将京中各家后院全搜查遍,这算什啊?”陈寻扬声忿忿。
姜正道神情颇耐人寻味地笑:“有些人哪,就是好大喜功,不将整个镐京搅个底朝天,如何彰显人家大有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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