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她不肯,简直要将高贵头颅低进泥里,竟用“求”字。
徐静书心中颤颤,垂眸凝眉片刻,郑重点头:“多谢表哥。”
“怎谢?”他有心逗她开怀些,便意有所指地挑挑眉梢。
徐静书双颊烫,羞赧立时将那些伤感愁绪驱散不少:“你这个人怎……”
“这个人怎……唔?!”
虽那小兔所用羊脂玉仅很小块,但通体雪白、玉色莹润,想来价值不菲。但它不是这手钏最贵重部分。
徐静书颤颤将手半拢在腕旁遮住些光,果见那些小珠子散发瑰色亮度倍增,却并不刺眼,只让人觉着温柔,觉着暖。
“这是火齐珠啊……”
她只看眼就脱口认准,这让赵澈非常意外:“你从前见过?”
徐静书木然摇头,以微微有些沙哑哭腔轻诵道:“出东境四百里有山曰夷,山阳出奇石曰‘火齐’。状如云母,色如紫金,有光燿。别之,则薄如蝉翼;积之,则如纱縠之重沓也。至暗则其光愈盛,如长明薪火,终夜不绝。”
,好好活下去。”
秦大人绝不是嗜杀酷吏,她是那些仓惶无助药童们眼里光。
她让他们相信,这世间虽有阴暗恶,却也有人始终在执明火涤荡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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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哭场后,徐静书总算平复下来,退出赵澈怀抱,抬起泪眼赧然看向他。
赵澈猛地僵在原处,呆呆愣愣瞪着那个突然在他唇上亲下就跑红眼兔子。
那个已跑出老远混蛋兔子倏地停脚步,扭头头远远投来个古怪回眸。
然后,顶着夜色都掩不去俏生生小红脸,冲他吐出舌尖
赵澈轻笑声,赞许地捏捏她指尖:“原是打算在你成年礼那夜送,可那时你说已送两份礼,再不肯收第三份。”
“如今也不收,这太贵重。”徐静书说着就想将它从腕间褪下。
赵澈握紧她手阻止她动作:“又不是白给你。”
“你拿这贵重东西,是想叫做什?”徐静书大惑不解。
“从今后,你大可尽全力去成为你想成为人,去做你想做事,不会拦你,也不会圈着你拖你后腿,”赵澈弯腰与她平视,满眼认真,“但求你答应,让派个人在你近前保护你安危。”
“没事,不要担心。会像白姑娘样勇敢,不会辜负秦大人苦心。”
“好。这样勇敢小姑娘,总该有些奖励,”赵澈以手替她拭去满面泪,轻轻勾唇,“手给。”
“嗯?”
徐静书茫然抬手,他宽袖轻扬,又倏地挥离,她腕间就多条手钏。
瑰色小珠子粒粒圆润,闭合处坠只拇指大羊脂玉雕长耳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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