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节下热热闹闹坊间盛会,对寻常人来说只不过是锦上添花欢喜玩乐,可对曾经药童们来说,却是如此奢侈。
“那这样,你还考官?若考中,就不可能不出门做事啊,”徐静书愈发替她起急,眼中起薄泪,“你不怕吗?”
“实不相瞒,怕得很。但当初遇到那件事,有人付出很大代价保护和同伴们,让安稳活这四年。所以虽怕,却还是要回来,定要去考官。”
白姑娘笑得有些感慨,更多却是坚定。
“要去行‘她’当年之所行,信‘她’当年之所信。要顶天立地、俯仰无愧站在‘她’身旁,向所有人证明,‘她’当年护下不是个余生只能躲藏着苟且偷
娘连叹两声,无奈苦笑:“从前有些‘奇遇’,为此出京躲将近四年。这些人不知从哪得到风声,以为身上有他们想要东西,前几日才踏进京畿道地界就被好几拨人追着跑。其实他们想要那东西本就是以讹传讹被夸大,况且时过境迁,便是当初真有点什,如今也半点不剩。可人心贪婪,真话没人信,他们偏要为那捕风捉影事对围追堵截。”
她想想,又诚挚看看眼前站蹲两人:“小妹子,小兄弟,承你们救命情,原不该这样含含糊糊地解释。但事关性命,只能说这多,还请见谅。”
赵澈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扭脸盯着巷口。
徐静书当然知道白姑娘含糊隐藏秘密是什。既是性命攸关事,就不必多提。不过,你既在外躲几年都安全,为何不直躲下去?”
“回来参加明年三月考官!”说起这个事,白姑娘立刻精神抖擞,笑眼弯弯。
这话让赵澈都忍不住分神回来看她眼。
“若你继续在外躲着,或许就可以像之前四年样安稳无忧。如今为考官,自己却置身这样险境,你……之前没想过这些吗?”徐静书有点想哭。
既白姑娘药童身份已泄露,根据她先前说法似乎还是被好几拨人同时知晓,即便她考官中,将来在京中日子也不会安生,定会有人持之以恒地盯着等她落单。
哪怕她亲族家人尽全力周全护她,这事都不可避免要成生悬在她头顶剑。
“不是心怀侥幸才回来。想过若回来,很有可能就会遭遇眼下这般情况,更糟糕是或许余生都会因此不得安宁,”白姑娘笑眼中泛起淡淡泪光,无奈地摇摇头,“今夜出门原还叫家中许多人将护得密不透风,只是方才主街上人太多,那些人又有备而来,与家人便被挤散。吃堑长智,往后若无必要,尽量不出门凑这些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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