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
“也、也没什,就……”徐静书急中生智,“中午从德馨园出来时,和表姐表弟们聊几句嘉阳郡主同令将军事。”
赵澈疑惑蹙眉:“聊这个做什?”
“就、就闲聊啊。也没说什。”徐静书低头扒饭,眼角余光时不时偷偷觑他。
原本早上突然见到赵澈已经回来,她觉得像梦样,心中很是欢喜。虽然形容不整出现在他面前让她非常尴尬,可那份欢喜不是假。
这次,绝对不能再被封吹到满头凌乱!
她原以为赵澈将弟弟妹妹们都叫过来起吃晚饭,哪知进膳厅后,才发现只请她个。
在还没进书院之前,因着就在旁边万卷楼读书,她在这间膳厅内与赵澈同桌而食也不是次两次。可今日也不知怎,她总是垂着眼睛不敢看人。
心心念念半年人就在眼前,她心情却很复杂。
“咦?”
。”
平胜默默将那纸团捡起来,小心翼翼地建议道:“那,咱们叫厨房备好晚饭,再请表小姐过来用餐?”
“嗯,”赵澈淡淡垂眸,“不要乱说话。”
这下可算是揣摩对路。平胜松口气:“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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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中午从德馨园出来时,大家又谈到嘉阳郡主与令将军事,徐静书就有种“梦醒”怅然。
——利州人古来就是讲究夫妻。令将军可是土生土长利州人!
——可利州那些人不是说,嘉阳堂姐同令将军保证过自己不会有侧郎吗?
——老四,听二姐句。人承诺这玩意儿,听听就是,别往心里去。辈子那长,想法变来变去那不是常事?如今嘉阳堂姐是对令将军上心,可万他年老色衰呢?又或者,嘉阳堂姐哪天早上醒来,既觉没那喜爱他
赵澈疑惑声音总算博得徐静书目光。
她抬眼望过去,才发现赵澈面前菜碟空,而方才还在旁为他布菜平胜不知何时退出膳厅。
徐静书习惯地将自己杯盘碗盏挪到他右手座,方便像以往那般顺手为他布菜。
赵澈满眼无辜:“还以为就个人在。”
“不是,……想事情呢。”徐静书将公筷放回原处,讷讷应声。
毕竟看整夜书,中午从德馨园回来后,徐静书就困倦得睁不开眼,倒头睡沉。
这觉睡到酉时才醒,天都黑。
“早前平胜过来,说大公子在含光院备晚饭,等表小姐过去。”念荷道。
“哦,哦,好。”徐静书赶忙慌里慌张地梳洗换衫,将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
见外头又起风,徐静书再不敢贪懒,小心裹好披风后,又撑伞,路谨慎护着自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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